呆立数秒,张一立即联想到这次打捞上来的楠木,对于自己而言,其价值可能超过楠木的本身价值。
试想,这样一颗充能的楠木放在地窖里、放在畜棚里、放在家里、放在车间里,无论放在那里。它就像一个能量散发器,时时刻刻不断地滋养着周围的一切。
心情激荡之下,张一原本打算去七号农场看看耕地的进度,也不去了。他要守着这些楠木,直到它们全部被接回来。
七农场收割完甘蔗,地自然不能闲着,尼可和陈华都建议用来种植玉米,原因却不相同。
尼可认为酿制白酒需要高梁和玉米。
陈华认为今年玉米的行情不错,可以卖上好价钱。
对于张一来说,这一切都不是问题。农场土地很多,所有要求都能得到满足。
下午,直升机来来回回飞了十趟,用时六小时,把二十根楠木全部带回农场。
中途陈龙和丹尼被张一打发陪安琪去埃弗里特银行取钱,自己带着杰里、哈维、彼得,四个人,是用两台平板拖车,把一颗颗沉重无比的楠木运送进藏酒窖储藏。
地窖往往是潮、湿、霉的代言词。
然新建车间的地窖则干净、整洁、无异味,设有通风和温控系统。
地窖里被分成几个部分。
据尼可说不同酒类,最佳储藏温度并不一样,这样做的好处是,可是对不同区域实行不同温控。
条件如此好的地窖,这些珍贵无比的楠木放在这里,张一也很放心。
“好了,收工吧。”
从地窖里出来,看到尼可和黑人三兄弟还在忙碌,张一对他们说。
“马上,半小时就好。”
尼可隔着机器向张一喊。
酿制郎姆酒的设备被毅良平修好后,所剩的体力活已经不多,主要是尼可控制一些细致的工作,黑人三兄弟给她打打下手。
提到毅良平,张一突然想到今天午夜就是机票班机的起飞时间。最迟明天早上,崔友就会回来。
“看到毅良平了吗?”张一走到尼可身边问。
尼可视线看向车间深处,“在里面,他在调试威士忌的生产线,那是他最后的工作了。”
“嗯?这么快?”张一惊呀了,当初被古吉整的那么惨,就是因为古吉设备商持才傲物。
没想到这口气居然被认识不久的毅良平给挣了回来。
大快人心!
“你们早点下班,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