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张一向他挥挥手。
简单盯嘱张一几句韩大远急急忙忙返回诊所。
“加油站老板有一匹马生病了,正在里面手术。”卡拉米替韩大远解释道。
“没事,我刚好有时间,卡尔森先生和莎伦女士的农场在哪?”张一问。
“警察局左侧的乡间小路,往东开大约一公里就到了,那是一个微型农场,只有二十多公顷土地。”卡拉米介绍道。
一公顷,等于十五亩。
二十多公顷,也就是三百多亩的样子,在达百罗这样的乡下,这么小面积的农场反而不多见。
告别两人,张一驾驶皮卡调头往小镇上开,沿着117号公路开到警察局左边的一条乡间粹石路,向东行驶还不到一公里,就看到一处立于路边,经典的美式乡村别墅。
农场主体建筑是一栋白色的房子,四周还有几栋车库之类的建筑,用来存放农机、汽车及工具。
“你好,我是兽医,你们家有一条狗生病了是吗?”
张一隔着低矮的璃笆,问一个正在院子里修理播种机,年龄和卡拉米差不多大的女人。
听到声音,女人直起腰,油渍般般的手里握着板手,回头看向张一。
“是的,”女人应道:“请进来看看吧,它正在狗窝里休息。”
女人打开院门让张一进来,然后走在前面带走,来到主屋的后院,这里有一间狗舍,里面躺着一条棕色的,神情疲惫、体型较大的马犬
“它怎么了?”
女人摇摇头,“,有点脱水的症状。”女子立在一旁,与张一保持适当的距离,解释道。
看的出来,她是不想一身油污,碰沾到张一身上。
这时,之前在五号农场门口见过的莎伦走过来,“你好张先生,没想到是你过来,这真是太荣幸了,这是我的女儿珍妮。”
“你好莎伦女士,珍妮小姐,我先看看狗的情况吧。”
张一看了看它的牙齿、舌头和四肢。
所有这些诊断动作,都是为了掩人耳目,只需透过狗狗的眼神,张一读懂它的病因。
原来这是一只失去主人的老狗,痛心欲绝、万念俱灰,这才不愿进食。
张一顺着它的毛发,贴在耳边对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