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根本不接话，掺扶着尼可往停车场走。离开图书馆，张一、尼可、安琪、小七驾驶凯迪拉克回农场。

因为凯西住在市区的另一则，加上小七情绪不稳定。张一不想送她回家，把布加迪钥匙给她，张一就直接返回农场了。

返回农场，回到家才有安全感，小七的情况也好了一些。

看见玩伴穿山甲小二，往日的笑容，再次爬到她脸上。

小三、小四挺着怀孕的肚子也出来迎接小主人，让小七更加开心。

“辛苦了，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今天不用工作。”张一对安琪和尼可说。

两女点点头，手拉手离开。

崔丽留在最后，张一不解地问她：“我是不是变的越来越容易冲动？易怒？”

崔丽摇摇头，表情认真的地说：“你已经很仁慈了。”

张一觉的她这是在嘲疯自己，那个女人如此年轻，仅仅只是因为自己愤青，就夺走了她的生命，难到还不过份吗？

见张一不信，崔丽缓缓地答道：“我亲身经历的，当权者替位，为了清洗异已，四年时间内，仅仅只是抓捕阶段就有三千人被打死，一万多家属被关押，我和我的家人就在其中。”

“天啊，这可是现代社会，怎么听着像是奴隶社会。”张一真的惊讶了，知道崔丽因为是一个特级秘书‘文成述’的勤务兵，而全家被连累，父母和妹妹被迫害至死，只有她和崔友逃了出来。

而她的长官呢，更惨！因为在狱中受不了拆磨，撞墙自杀。

“这只是第一阶段，之后很短的时间内，被冠上间谍之名而被清洗的人数达2万5千人，其中包括4名内阁相在内的数千余人遭到处决，其余的则被投进集中营。”

听着崔丽描述，张一好像穿越到二十世纪四十年代，那个内战纷扰、外战不断、人命如草芥的年代。

张一苦笑道：“这么说，我真的很仁慈？”这样看来崔丽还真不是在嘲笑自己。

崔丽坚定的点点头，好像张一就是圣母似的。

这让张一的内疚心情好了一些。

“美国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你听过小约亚夫&iddot;亚当斯这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