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真的很困啊,人困马乏的,没必要再玩下去,就打算叫上哈维回去睡觉。
就在张一刚刚起身时,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贴身迎上来,“帅哥我们又见面了,这么冷的天,需要暖床吗?”
原来是之前在酒店大厅遇到的那一位衣着暴露的性感女郎。
“谢谢不用了。”
乘着有勇气,张一连忙拒绝她,不提其他,米国的艾滋病例可不少,特别是从事风月工作的人,就像玩21点猜算概率,她得病的概率同样大好几倍。
张一转身离开,女郎并未纠缠,只是看着张一走远。
“艾!”
张一叹息一声,霍然转身向女人大步走去。
想想之前她在酒店大厅想要帮助自己,不提她有什么目地,这个女人也是可怜人,把一枚赢来的一千面值筹码塞给她,旋即又转身离开。
留下一千美刀给她,算是填平心里的一个小亏欠。
张一不想亏欠他人,那怕是一个妓女。
为了晚上睡的踏实,所以他这样做了。
手里握着筹码、女人愣在原地许久,嘴巴苦涩地喃喃轻合。
张一找到哈维时他已经快输光了,五千紧剩五百。???
走时还心不甘情不愿,想着要翻本。
想到明天下午还要飞俄国马加丹,只好乖乖回房间睡觉。
昨夜玩的太晚,第二天起床时已经中午,考虑到下午三点的飞机,留吃两人洗漱加吃饭的时间已经不多。
洗漱过后,张一带着哈维离开赌场,打算在附近找一家中餐馆,解决一下午饭,之后直接去机场提前排队过安检。
就在两人刚出赌场大门,一辆摩托车载着驾驶员和乘客,以快速由远及近行驶过来,近了,又突然开始刹车,造成轮胎磨地发出刺耳声。
张一第一感觉这个开骑车的人脑子有病,这种开法除了费油、伤胎、易摔倒,除了耍帅没有一点好处。
直到今天,很多时候,张一下意识以为他还在国内,而不是在米国。
哈维反应以秒计算,一秒内抽出手枪并上膛,对着刚刚停稳的驾驶员火力全力、撞针击打底火砰砰作响。
驾驶员原本要掏枪的,根本来不及拔枪,就被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