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否认,“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张一持续反驳。
“闭嘴!住手!”毅良平被气的不轻。
“我会拿回楠木,他那四个仔子跑到天涯都没用。”
“你会得罪很多人!”毅良平提醒。
张一明白毅良平指的是谁。
如果包友金扣下的三百斤金锭,张一会退一步,不让毅良平难做。
可老东西扣的是一根对于农场来说无论珍贵的金丝楠木。
它是自愈能量的媒介、是酿酒的根基。
百分百不可或缺。
以前没能力、保不住,交易出去一根。
肠子悔青,如果再丢一根。
张一直接梭哈。
“我没有其它选择。”张一主动挂断电话。
张一揉着额头。
真没想到包有金还是个犟种,这是要死磕!
非要把张一逼成神经病。
实则张一和包有金都想岔了。
包有金只是想找回一点面子,顺便给张一添堵或者说是恶心一下。
之所以扣下楠木,是包有金衡量过后的决定。
单从价值看,雕像最珍贵、最值钱。
三百斤金锭次之。
楠木虽然也很珍贵,用市值衡量,它不如三百斤金锭值钱。
为了不过份刺激张一,包有金选择扣下楠金。
而在张一心底深处,楠木比雕像更有价值,这属于秘密,不能为外人所知。
这时周洁敲开书房门,“亲爱的,别墅外来了很多记者,他们说你是杀人凶手。”
“不用理他们。”张一不在乎。
“人言可畏,我们得做点什么?”周洁提醒。
张一若有所思,“你说的对,叫一家比较中立的电视台记者进来,告诉他们不能录像,只接受问答采访。”
周洁应声离开。
很快,张一在客厅见到一个青年记者。
香江中文有线电视频道的记者。
阿姨为青年记者送上咖啡。
青年记者惊讶张一的年轻。
所有人都以为‘张先生’是个老头。
采访正式开始。
“张先生,有流言说您是杀害包有金法官四个家人的凶手,您对此有什么评论?”
张一心里为周洁点赞。
这个记者很靠谱,使用的是‘有流言’,而不是其它犀利的用词。
“这是诽谤。”张一习惯性否认,“我会起诉所有传播流言的个人和组织,希望媒体朋友不要助涨流言非语。”
记者点点头,快速记录下张一的话。
“那您对包有金法官的遭遇有什么评价呢?”记者又问。
张一精简回答:“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很有折哲理的一句话。”记者笑着应道,“我们都知道,是您深入北冰洋从四千米的深海,打捞到骑士雕像,对于包法官把雕像所有权判给英国人,您有什么评论?”
“我一直相信法律是公正的、包法官是公正的,后来改判证明这一点。”
记者一直在记录张一说的话,脸上带着适合的微笑,又问:“关于改判一事,有人传言,包法官是因为受到您的威胁”
“这是子乌须有的事情,包法官改判,我想他肯定不是受到谁的威胁,我听说改判那天刚好发工资,他突然想起谁是衣食父母”
青年记者心里憋着笑,又提问:“对于包有金法官四个孙辈连晚离开香江的行为,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张一耸了耸肩,“我想说芬兰是个好地方,那里有南方看不到的雪,很不错的选择。”
青年记者:“”
包有金的四个孙辈去向成迷,没想到张一直接抖了出来。
威胁意味十足。
记者关掉录音设备,提醒问:“张先生,这句话要不要删掉?”
“不用。”
就像周洁说的,‘总要做点什么。’
青年记者离开。
他如愿以偿拿到劲爆新闻。
周洁、何淑珍表情担忧。
在媒本上,含沙射影威胁一位大法官,真的不是一个好注意。
不用等到第二天,一个小时后网络媒体上纷纷转载香江中文有线的独家报道。
没有图片,只有文字。
包友金同样看到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