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曲直?
对外发布的信息,是方、是圆,全凭拿捏。
还可以给张一倒扣一顶非法入浸大使馆的帽子。
而现在
阿克谢&iddot;库玛一副死了爹妈表情。
找到会议室的监控电脑,张一把存储的视频资料传到自己的fk存储空间。
还不放心,又传给哈维、彼得的fk各传一份。
三次备份,按理说够安全了,可还是不太放心,万一被fk从后台删掉,岂不得哭死?
想到这里,张一暴力拆掉硬盘。
三份网上备份、一份物理备份,这要是还能丢,张一也只有认命。
张一做的一切被阿克谢&iddot;库玛看在眼里,脸已经黑成锅底。
心里哀呼:‘完了、这份视频要是传到出去,自己的职业生涯就全完了!’
回想自己从社会底层、一路摸爬滚打到今天,考试靠作弊、升官靠行贿,多么不容易啊!
阿克谢&iddot;库玛越想越不甘心,哀求道:“张先生,我也是受人指使啊。”
“哦,受谁指使?”张一玩味问。
“是老仙儿指使我栽脏伊斯坦布尔,他打算重启北方站争,转移国内社会矛盾。”
张一向前伸出手,“证据?”
阿克谢&iddot;库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陷入沉默。
“死道友、不死贫道。”张一提醒,“以你低种姓的身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不容易吧,甘心为老仙儿挡刀吗?”
阿克谢&iddot;库玛不想!一万个不想!
“证据就在我手机里,是视频电话,我录了下来。”
张一对男人竖起大姆指,“来,加个好友,发给我”
半小时后,张一大摇大摆离开神牛国大使馆。
前往机场的路上,把阿克谢与老仙的视频通话内容发给毅良平。
不得不承认,老仙的段位太高,这段黑料张一用不到,总不能直接用它威胁老仙吧?
随后。
张一坐上国际航班,经历近二十小时飞行、九十分钟乘车,到达百罗小镇,来到库克农场门外。
这时,时间是下午两点。
张一找到奥琳娜戴时,她着一顶宽边遮阳帽、顶着圆圆的孕肚,正在农场一处小山坡前对着画框写生。
她身着一套飘逸的碎花孕妇款长裙,站在春天的阳光下,印衬着雪白的皮肤亮晶晶。
除虫鸣声、周围很安静,附近盛开着黄色、紫色的小野花,偶有蝴蝶在她身边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