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陆羡青说:“在我们老陆家,不听话的小朋友都得按着屁股打才能知道教训,你既然是我的学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算我们老陆家的人了吧?”
秦思筝视线不知道往哪儿放,含糊了半天也没想好怎么回答。
幸好周长江没耐性了,扯着嗓子催两人赶紧就位。
“有话回酒店了慢慢聊!阿敬快点调整情绪,还有五分钟。”
秦思筝立刻深呼吸,让自己入到初敬的角色里。
这是他跟丁沉海确定关系之后第一次来这里,也是第一次到他的书房。
初敬被拽住手腕抵在门上,后背重重撞上门板,还没等喘口气就被咬住了嘴唇,从挣扎到慢慢放松、回应。
房间里灯光炽白,秦思筝几乎无法睁开眼睛,被翻来覆去按在门上折腾了一遍,陆羡青将他抱在了书桌上。
他懊恼自己趋于下风,还没等对方解他的扣子,立刻翻身掐住了他的脖子,“丁叔叔,不要动啊。”
丁沉海一愣。
初敬掐着他的脖子命令,“我不要坐桌上,我要坐你腿上,你抱我下来。”
丁沉海无奈摇了下头,将他抱下来与自己面对面坐着,还没说话就被初敬掐着脖子再次下令,“把你自己衣服脱了,每次都是你衣冠楚楚的,这次我要让你尝尝被欺负的滋味!”
丁沉海眸色深沉的看向他,嘴角浮现一丝笑来,凑近了要亲他,“那么阿敬,你想怎么欺负我?”
初敬避开他的动作,“现在是我命令你,谁允许你说话了?赶紧照做,不然我就掐死你。”
陆羡青感觉到脖子上的手指真的在收紧,让他忍不住想象着在占有他时,被掐到窒息的痛苦与欢愉。
秦思筝被他看的心慌,手指都在隐约发抖,用尽了力气才能勉强让声音听起来不颤。
“快点!”
丁沉海抬起手放在扣子上,从最高的那一颗开始慢条斯理的解开,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直到敞开。
秦思筝忍不住咽了下唾沫,黑色西装裤仍昭示禁欲,被皮带映衬的腰腹曲线精瘦紧实,与上半身反差极致。
“不是要欺负我吗?”陆羡青见他盯着自己发愣,再不说台词就要被周长江骂了,于是抬起头凑在他耳边提示,“阿敬,你想怎么弄我?”
秦思筝耳朵都麻了,连瞳眸都本能缩颤了下,“从现在开始你不许说话!”
丁沉海这个角色比较复杂,他曾是善恶之间的至恶,又因为初敬找回一丝善,虽然层次复杂厚重,但对陆羡青来说毫无难度。
周长江不担心他,每次都是盯着秦思筝,从一开始的勉强能过就行,到现在越来越想开发他的潜力,希望他能拍出更大张力。
一场戏下来,秦思筝后背全湿了,镜头没给到后面不影响,周长江叫他过来的时候不经意瞥见,顿时有些心软。
这小孩压力大,正经第一次拍戏就在他手下,还跟陆羡青演对手戏。
承担了多少压力却从来都没喊过苦,也没叫过累,被他骂了那么多次还一直虚心学习,是个好苗子。
周长江福至心灵,忽然说了句:“思筝,你觉得我怎么样?”
秦思筝微愣。
陆羡青玲珑心思,几乎立刻就明白了,笑了声说:“怎么?戏还没拍完,就急着认儿子?”
周长江被他揭穿也懒得绕弯子,“说实话我有这个意思,倒也不是真叫你当我儿子,我挺喜欢你,有空来我家吃饭。”
秦思筝受宠若惊,忙说:“谢谢您抬爱,有机会我一定上门拜访。”
“那就这么说定了。”周长江笑笑走了。
陆羡青说:“拜什么访,周长江虽然性子不错,但你跟文栎有过节,而且她这个人……你少跟她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