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放假。”
“随你吧。”陆羡青把电话挂了。
何幸这边,一出了门就直奔沈青的心理诊所而去,一边打电话让人查一个叫江溪的人现在在哪儿。
一路飞车到楼下,沈青正好做完一个心理疏导送人出来,看到何幸立时皱起眉来,“四哥又不好了?”
何幸没空搭理他,冲进办公室到处翻腾,被沈青一把拽住手:“你干嘛?”
“傻逼,你这里让人装了监听器。”
“不可能!”沈青沉声反驳。
何幸一把甩开他的手,连椅子都掀翻一路检查,果然在椅子底部发现了一个黏着的“小纽扣”。
“这是什么?不要告诉我这是你自己装的,为了贩卖病人的?”
沈青直接傻了,这里什么时候有个监听设备他真的不知道,心理干预是绝对的,所以诊疗室里是没有监控的,现在查也是死无对证。
何幸看着他:“你怎么解释?”
沈青被她咄咄逼人的态度逼得哑口无言,反思了半天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不是四哥出什么事了?有人拿他在这儿做疏导的录音威胁他?”
何幸说:“你怎么做事的?让人装了这个东西完全不知道!”
沈青立刻抓着电话:“窃取别人的是犯法的!报警!”
“不行!”何幸夺过电话扣下来,“报警别人就会知道这件事,现在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出去,我也不问你别人的,我只问你圈子里来做过心理疏导的有几个!”
沈青说:“无可奉告。”
何幸一把扯住他的领子,冷着眼望向他的眼睛,“最好别人这么问的时候,你也这么说,关于四哥的病情,无可奉告。”
她说完,一把甩开沈青的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撕掉监听设备拿走了。
沈青这才发现,她根本不是来要说法的,就是单纯的来敲打他,警告他不准乱说话,把陆羡青的事情绝对保密。
这女人!
江溪的去向目前还没有回复,何幸又马不停蹄的去找姚瑾微,现在得跟对方比快,万一对方改主意了,拿不到先手权就满盘皆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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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风看着秦思筝失魂落魄的样子实在担忧,背着他给何幸拨了电话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幸说:“只是跟四哥闹别扭而已,你好好照顾他,事情交给我来解决。”
沈长风直觉不是这么简单,每个人都是讳莫如深的态度,秦思筝从一回家就把自己闷在房间里不出来,比昨天更沉默了几分。
饭也没出来吃,他从门缝里看过,秦思筝抱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既然你不肯说就算了。”沈长风把电话挂掉,门铃紧接着就响了,他过去开门发现是文栎。
“您怎么来了?”
文栎摘下眼镜,端出满含着优雅的礼貌微笑:“秦思筝在吗?”
“思筝不太舒服,您有什么要紧事能告诉我吗?他可能不太方面见您。”沈长风对文栎本身就没有多少好感,更不可能让秦思筝现在见她。
文栎说:“你去告诉秦思筝,我来给他一个交代,他会见我的。”
沈长风颇有疑虑,但想了想还是让她进来了,让她坐一会然后去敲了秦思筝的房门,“文栎姐来了,说给你一个交代,要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