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开光挠了挠头:“听说是天寰初创的时候,原始的投资是戚董借的。后期景元白不想干了,就把公司卖给戚董。”
岑诀好奇地问:“他为什么不想干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天寰初期发展非常好,制作出品的好几部剧都是当年爆款。
创始人为什么会在公司上升期时离开呢?
“……我也不知道。”李开光只是打听到这么一个人,根本没想到岑诀能问这么细。
“你不会吃醋了吧?”
“?”
“我听人说,这个景元白和我们戚董,可是从小就认识,还在一起念了不少年书。”
后来,景元白创业,戚雩就给投钱,想来也不是一般的关系。
岑诀愣了一下,颇有些哭笑不得:“你想多了。”
他吃的是哪门子醋?
先不说他与戚雩只有一面之缘,根本谈不上认识,就算是他真对戚雩有点什么想法,也不会见个人就吃味吧。
况且,他连这位景先生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都不清楚。
“真的吗?”李开光狐疑地看着岑诀。
在他想来,岑诀这样兢兢业业地照顾着戚家的老人,尽心尽力地帮戚家找凶手,怎么看都不像是没有点心思。
难道岑诀真的是做好人好事?
“……好吧。”李开光的目光从岑诀坦荡的脸上扫过,放弃了当下的念头,重新回归正题。
“我之所以看中这位景先生,是因为如果对方愿意帮忙,能帮我们解决一大半麻烦事。”
首先,景元白撂挑子不干之后,身上虽然没有领导职位,但在公司威望很高,不会担心任宗的威胁。
其次,景元白本身与任宗就有些意见不合。
“我听说只要有任宗在的场合,他就不会出席。”
“当时任宗从副经理上位,景元白是公开投了反对票的。”
最后嘛,是景元白惜才。
“我听说很多导演和演员都是景元白挖掘的,他当时掌权的时候,真的培养出了不少人。”
岑诀听完李开光的介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行,那就想办法和这位景先生搭上话好了。”
李开光见自己的建议被采纳,眼睛一亮,转身就去兴致高昂地找人套磁。
可过了一阵子,他却像一个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回来。
“怎么了?”
“咱们还是换个人吧,景元白不行。”
“??”
李开光有气无力地说:“刚打探的消息,之前景元白之所以撂挑子不干,就是因为和咱们戚董狠狠吵了一架。”
那一架吵的,两人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