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两位监制,但每个导演的创作思路不一样,旁人所能做的只是提意见,但影片具体怎么拍,还是导演本人决定。
换句话说,这部戏仍然还是要靠自己。
事情发展也的确如岑诀所预料的那样。
周导与靳导看完剧本之后,并没有给出“好”与“不好”的评价,只会讲述自己喜欢那里,对哪里还有疑惑。
除此之外,便是对几大电影节评委口味的科普,以及参加这些电影节的经验。
这些知识,不是亲自经历过,根本不可能从别处得来。
哪怕岑诀有过国内影展参赛的经验,但此刻听着,仍然觉得受益匪浅。
新电影的准备工作很快进入下个环节,岑诀写过的剧本交由曾妮润色。
在曾妮的建议下,剧本又交由一个熟悉的国外编剧继续修改。
双方文化不同,因此许多国内看来习以为常、不言自明的情节,在外国朋友眼中显得难以理解。
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剧本又重新回到了岑诀手上,进行再一轮的修改。
要经过反复多次,才算是完成这一环节。
在修改剧本的同时,主创团队同时也在与潜在的投资商洽谈。
前两部戏都是极光影视的自有资金占了大头,其余的合作方的参与度有限。
但这部戏,因为周导与靳导加入的缘故,在资金的来源上又有了新的变化。
两位导演所涉及的资金要纳入,除此之外,电影协会相关的资金、与国外参赛有关的资金都要收容进来。
一部戏还没有开拍,便已经靠着投资的关系协调了各方的利益,为之后的环节提供助力。
这厢,岑诀新电影的安排如火如荼,另一边,戚雩与景元白的寻人大业却卡在了关键环节上。
之前,他们怀疑任宗的去世之前留下了背后指使之人线索,因此试图找到这一线索,抓到幕后黑手。
经过一番查探,他们将最可能怀疑的对象定在一名姓秦的导演身上。
只是,这位姓秦的导演性格古板倔强,平日里鲜少与人来往,再加上常年在业内耕耘,也有一定的知名度,是属于最难攻克的类型。
景元白找人查了秦导的资料,想办法与人约见了一面。
只是,这次见面非但什么线索都没套出来,还被冷嘲热讽了一通。
“这人就和茅坑里的臭石头一样!”
时隔多日,景元白想起对方的冷言冷语,仍然觉得心梗。
“……辛苦。”
景元白交友甚广,是圈内有名的好脾气,能将他气成这样,显然是那位秦导战斗力惊人了。
“其他的人都排查过了,都与任宗的关系平平,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被任宗信任的人。”
也就是说,要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非要撬开这个秦导的口才行。
“这该怎么办?”
戚雩沉吟片刻:“虽说任宗这人与两起车祸脱不了干系,但到底也死的也不明不白,这秦松要是真的想要翻盘,一定会想办法将自己知道的揭露出来。”
“那他怎么不找我?我不是送上门的吗?”
戚雩说:“或许是觉得你不够可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