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湛似笑非笑:“还是说,你觉得会有?”
闻鸣玉牙痒痒,又想打狗了。
穆湛伸手顺毛,蹭了蹭他的脸,笑道:“你再说下去,可能就真的要有了。”
闻鸣玉愣了一下,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柱子后面,卫宸探出一个小脑瓜,手里还拿着笔和起居注,眼巴巴地问:“陛下,这个能记录吗?”
穆湛笑着正要开口,闻鸣玉就先打断了,果断说:“不行!”
卫宸立刻像蔫了的花一样垂下脑袋,颇为失落。
闻鸣玉走过去,手按在他肩上,语重心长说:“这些都是小事,你应该去做重要的国家大事。”
卫宸认真说:“但这就是我现在的职务之一。”
闻鸣玉毫不犹豫摇头,郑重说:“你还要草拟典礼文稿,诏书和机密文件,不是吗?快去,时间不等人,你记录这些的时候,别人就已经偷偷努力,超过你了。”
卫宸最在乎的就是做圈子里最聪明的那个,闻言顿时皱眉,“那不可能。”
话是这么说,他显然急了,匆匆行礼告退了。
闻鸣玉回头看去,发现穆湛正懒散地靠着柱子,笑眯眯的,和他对视上之后,就换上难过的表情,故意叹口气说:“太可惜了,孤从未见过有人能将起居注写得如此文采斐然,细致且有条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