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鸣玉时不时就哼一下,说疼。穆湛就放轻力道,但几次下来,力道已经轻得像羽毛一样蹭了,他都还是哼哼唧唧,说还是疼。
穆湛抬眼,唇角勾起一点弧度,含笑看他。
闻鸣玉移开视线,但很快就又转回来,直直地看着穆湛,小声倔强说:“……就是疼啊。”
穆湛双眼浅浅地弯了一下,“是我力道没控制好。”
声音里却是带着笑意,显然知道闻鸣玉是装的,只是心甘情愿配合。
最后,膝盖上都涂了药,泛着凉意,其实挺舒服的。
因为放下裤腿,很容易就会沾到膝盖上的药,所以闻鸣玉就保持这样,曲腿坐着,懒懒地靠在床沿,赤脚踩在软褥上,脚背微弯,绷出一条漂亮的弧度,有种艺术品般的美感。
穆湛的视线落在上面,眸色暗沉,看了好半晌,都没能移开视线。
闻鸣玉则在想事情,一时都没注意到穆湛这略变态的一幕。
他心里还挂念着,和同僚聊天时说到的。他们要结伴而出,一起尝尝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的臭豆腐。
闻鸣玉也想吃,忍不住就跟穆湛说了这事。
穆湛也从未吃过,并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就问了御医能不能吃,答复是可以,但最好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