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换成两个经验老道的警察审讯李哥, 成功撬开他的嘴。

在此之前所有人都以为那名牺牲的警察是被毒/贩残杀，直到抓到李哥, 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打电话告知了刑警队, 没过多久, 中年队长和警察小李过来将李哥领走, 进行进一步调查。

两名刑警心情都很差, 李没精打采的和苗臻打了个招呼, 看向李哥时，目光凶狠的恨不得活剥了他。

看见他们的反应，想必要不了多久，李哥就会获得监狱的永久居住权。

不过苗臻觉得，一审判死刑的几率还是更大一些。

后半夜的时候，苏丞烨赶到警局把苗臻领走。

可能是太累，回到家后，苏丞烨快速的洗漱完就爬上床。

见苗臻还在床边等着挨骂，苏丞烨把他拽倒，“熬夜对身体不好，明早我再和你细谈。”

结果第二天一早，苏丞烨就跑了。

留给苗臻一个三明治，和一个黑大壮。

这回他没跑出地图边界，看行进路线，目的地应该是警察局。

一大早被叫出来帮忙看孩子，黑大壮心中怨念颇深。

他咬着三明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苗臻。

苗臻像往常一样慢吞吞的吃饭，黑大壮看了几眼道：“你三明治怎么是全素的？”

“我是素食主义者。”

黑大壮眉头皱的死紧，“连蛋都不吃？”

苗臻点头，黑大壮不吱声了，继续闷头吃饭。

他食量大，苏丞烨留的三明治不够他吃，他又拎着苗臻去早餐店吃了一顿。

早餐店挂着的小电视上正播放着早间新闻，

说的是两省警方联合，将一伙毒/贩被缉拿归案；强迫威胁未成年人卖/淫的组织被警方摧毁；几名高中生因校园霸凌致使多名同学伤残。

各个单拎出来，都是大新闻。

早餐店里的人大多在议论这件事，苗臻注意到黑大壮正竖起耳朵偷听。

用他的话，是为了更好的了解警方在民众心中的印象。

但苗臻到底和他蹲过一个垃圾堆，知道他只是单纯的喜欢听墙角。

回到家后，苗臻琢磨着他和黑大壮也算是有了一起吃瓜的交情，便试探的问道：“叔叔，你知道楚思瑶父母现在怎么样了吗？”

黑大壮叼着烟，不耐烦的看他。

“楚思瑶是我同学，当时那个案子我参与了，我挺好奇的。”

黑大壮嘶了一声，反客为主，“其实我一直想问一件事，为什么你和苏丞烨一样，都喜欢眯着眼睛。”

他伸手扒着苗臻的眼皮，“是眼睛睁不开吗？”

苗臻被迫睁大眼睛：“……没，只是个人习惯。”

“什么破习惯，好好一个孩子，笑的让人瘆得慌。”

在他开始絮叨之前，苗臻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