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能交流的也就只有季澄明，他发个消息问他有人闹事怎么处理。

季澄明回他，[告他。]

[要是告不赢呢。]

季澄明正在对面的大楼里喝拉菲，他看着手机一脸深沉的晃晃酒杯，[告不赢？笑话。]

[我理亏。]

[哦，那沉江。]

顾柏易就知道，他不能从季澄明那里问出什么有建设性的建议。

………………

回复完顾柏易，季澄明随手将手机放好。喝光拉菲，视线落到一旁的苗臻身上。

从一起看完那个恐怖片开始，他的小宠物就在颤抖。

起先季澄明以为苗臻和往常一样，是兴奋的发抖。后来从桌下爬出来，他才发现苗臻是害怕了。

帝王怜悯的看着他的宠物，施舍给他一个亲吻。

原本矜持的宠物，立刻靠近他怀里。

季澄明震惊的瞪大眼睛，他看看怀里小鸟依人的苗臻，有些受宠若惊。

他摸摸苗臻的后背，一时间没明白现在怎么回事。

那边顾柏易又给他发消息，说他都是怎么处理闹事者。

季澄明感觉自己说的很明白，面对无理取闹的打官司不就好了。咨询律师团队，好好看看书。

他刚想回复，突然琢磨过味来。

他亲亲苗臻，打电话给顾柏易，“你违法犯罪了？”

电话那边很吵闹，顾柏易的声音断断续续，“不是我，是我的人。”

季澄明道：“你的人也不能坏了规矩，要按道上规矩办事，举报他。他犯了哪条，你跟我说说。我在警局里有人，要是你的人犯罪了，可以给他开个快捷通道。让他更快的领手铐，节省入狱时间。”

顾柏易叹口气，他似乎是想说什么，话还没说出口。电话里忽的响起尖叫声，吵吵嚷嚷，听着很刺耳。

季澄明还想再问，电话已经忙音。

他狐疑的看着电话，起身走到落地窗边，拿着望远镜往对面看。

身旁的苗臻拍拍他，季澄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顾柏易公司外围着一圈人，他调整着望远镜，看到他的朋友倒在地上满身是血。

人群里有一个人在横冲直撞，他手里拿着一把菜刀，抓住谁就砍谁。

保安们没见过这种疯子，谁都不敢上前。

季澄明准备打电话叫自己兄弟过去平事，余光看见远处警车急速驶来。他放下电话，看来白道能处理好这件事。

原本还在砍人的中年男人，见到警察过来，他一刀砍伤躲闪不及的围观群众，当着警察的面自杀了。

……………

顾柏易伤的很严重，万幸的是人还活着。他要在重症监护室里待上一段时间，季澄明过去看望他时，这人还在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