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文西不明所以,也懒得跟江朝阳计较,“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这副不明所以的态度,反倒让江朝阳更加笃定了内心的想法,“那你盯着他看?!”

“我就是随便看看……”

“盯着那个姓许的看一节课了。”

“不至于,我还好好听课了呢。”

“呵,这节课讲了什么?”

“……”

就算听了一会儿课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才文西沉默了。

江朝阳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闭上眼,几秒钟之后,睁开。

“我们不能留你了。”他冷酷地说:“你跟我们不是一路人。”

才文西如临大敌,“为、为什么啊?就因为我没好好听课吗?”

江朝阳:“听听,听听,你说的这叫混账话吗?我会因为你不好听课就开除你吗?”

大脑飞速运转,终于,才文西一拍桌子,恍然大悟地说:“因为我偷看新同学,所以才开除我!”

本是这个意思,可是经他的口讲出来,江朝阳却一脸吃了屎的表情,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对’字。

——幼稚。

整个事件都充斥着幼稚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