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坦诚一点,阮时青都不会那么不高兴。
但偏偏这人还要继续演, 试图萌混过关。
可哪有这么好事儿呢?
阮时青被他气笑了, 本来准备和他开诚布公谈一谈的心思顿时淡了。他揉了揉对方的头,将他挂在脖颈上的微型智脑取下来, 放在他面前, 温声说:“我有点事想和你哥哥商量, 但一直联系不到他,你帮我给他拨个通讯。”顿了顿, 想到对方之前各种以忙碌为借口不接通讯的前科, 他又补充道:“是很紧急的事, 你和容先生是亲兄弟,肯定有外人不知道的联系方式吧?”
他特意将“亲兄弟”咬得非常重,目光沉沉地凝着他。
容珩:……
这话听着,怎么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越发摸不着头脑,只能硬着头皮拨出了“容先生”的通讯。
通讯自然无法接通。
十五秒之后,自动挂断。
容珩掀起眼皮往上看了一眼,就见阮时青垂眸看着他,眼神晦暗。
“……”心头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大。
容珩不敢出声,只能再次拨出通讯。
反复三次之后,依旧无法接通。
容珩这才动了动身体,试探着打:[没人接。]
阮时青似陷入沉思,思索片刻后,睨他一眼:“确实是非常紧急的事,既然你也联系不上,能带我去你们家吗?或许你的父母有办法联系上他。你家不是就在锡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