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娅垂着头,眼中欣喜和野心交织。
再想到那副始终挂在书房的画像,她放柔了身体依靠在司宴怀中。
不论是这个男人,还是这个帝国的王位,都将属于她和她的孩子。
而迟早有一天,她会光明正大地将书房的那副画像取下来。
应付完瑟娅之后,司宴回了书房的密室,清洗消毒之后,他在黑暗里坐了许久,才传讯出去:[半个月后,爱丽兹酒店寿宴,准备动手。]
*
小崽们驾驶飞行器,成功折返了飞船。
两个小时时间,一点不多,一点不少,刚刚好。
变为幼崽形态的小崽们蹑手蹑脚地走进头等舱,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地躺回了休息舱内。
容珩也准备躺回休息舱里,但就在他经过阮时青的位置时,紧闭的休息舱忽然打开,一只手将他拖了进去。
休息舱的空间不算大,太子殿下被迫趴在阮时青胸口,鼻端尽是对方的气味,一时间心如擂鼓。
一半是慌乱,一半是羞涩。
“折返回去都做了什么?”阮时青枕着上臂,眼睛下垂,和他对视。
旖旎的气氛顿时散了,容珩再次感到了头皮发麻。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阮时青又说:“你想好了再说。”轻描淡写的语气,却透出威胁。显然是笃定了容珩不敢再撒谎。
“……”于是立场并不坚定地太子殿下立刻毫不犹豫地出卖了小崽们,老老实实交代了治安局一行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