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容珩主动联系了司宴,多半是为了法拉女王的死因。
只不过看他的神情,显然并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或许还吵了一架。
他摸索着握住对方的手,和他十指相扣:“问出什么了吗?”
容珩本来不想提起这次不愉快的谈话,但阮时青的声音太过平和,夏日清泉一样的声音抚平了他的烦躁。沉默了片刻,他还是闷声闷气地说:“没有,他不肯说。”
阮时青有些意外,但接着想起这位皇帝陛下曾经在书中,被称为“疯王”;现在他虽然没疯,但行事作风也让人无法揣度,便又觉得正常了。
“他不说,那我们就自己去查。”阮时青晃了晃两人相握的手,轻声道:“我陪你。”
他不说,我们就自己去查。
这句话让陷入颓丧情绪的容珩振作起来。
阮时青说的对,他已经不是任人摆弄的幼崽了,司宴不肯告诉他,那他就自己去寻真相;司宴不愿为母亲报仇,那他就亲自手刃仇人,祭奠母亲的亡魂。
他抬起头,下巴搁在阮时青肩上,沉吟一会儿,道:“那个4号恐怕知道不少事情,明天我再去审审,说不定能问出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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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容珩再次去了兵工厂的监狱提审4号,阮时青同行。
容珩长久在军中浸淫,熟知各种刑讯方式,他挨个往这只格外嘴硬的虫族身上招呼了一遍,但对方依旧咬死了,什么也不肯吐露。
“让我去试试吧?”阮时青见他一脸阴郁,想了想提议道。
监房里沾了血,容珩不太愿意。
但阮时青又说:“他似乎对我的存在很膈应,说不定我能套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