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森坐到旁边的位置。

白夜也跟了过去，他要坐下去，就听到太上长老旁边的侍童怒道：“大胆，竖子，太上长老没有让你入座，你只能站着。”

白夜没意识到在说他，坐下来后才看向侍童，对方年约七、八岁，却长得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侍童瞪着他说：“竖子，你还不快起来。”

白夜才知道对方在跟他说话：“说个让我站起来的理由。”

侍童怒声道：“太上长老没有上你入座。”

白夜白他一眼：“可我只听到他说入座。”

贺森出声维护：“太上长老，您家的侍童是不是过于无礼了。”

侍童：“……”

大太上长老出声道：“小语，不得无礼。”

侍童恭敬道：“是。”

白夜嗤之以鼻，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要不是太上长老受意，侍童敢无礼？

五位太上长老听到嗤声，眼神一厉，视线全落在白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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