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位不知是他的哪一位公子呀?”思佳落井下石。
有容失语了!
有容这个人,对于宋婉婉说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对思佳说的话,她也不怀疑。只是对于别人和她说的话,也是从来不去思考,就有些令人受不了。
宋婉婉看有容没面子,其实也没什么,她们三个以前也是这样,吵吵闹闹,也别有乐趣。
看似直白的话语背后的关怀之意,有容还是能理解的。可是又被外人骗了。还是有些不开心。
宋婉婉赶紧另找话题:
“思佳,我那天在书上看到一句话,不太明白。”
有容靠在宋婉婉身上追问道:“什么话?”
“爱情——是一种幸福的赤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那天看到,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这会正好拿来当话题。
果然,有容被分散了注意力,但在这方面,她和宋婉婉级别一致,自然也是不明白的。
思佳喝了口咖啡,看着有容,又看了看宋婉婉,笑了笑,淡定的说道:
“意思是:别谈感情,那多伤钱!”
宋婉婉:“……”
有容:“……”
对面的这位小姐,绝对选错了职业,她应该去当精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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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清晨,陈晓意按下了b座的门铃,不一会,许可就来应了门。
许可打开门,目无表情的看了陈晓意一眼,门也不关,转头向厨房走去。
“你姐呢?”陈晓意走进来,对于许可的冷淡早已习惯。
“公园骑马去了。”
陈晓意转头就向外走,准备去公园找人,瞄到门口边柜上的两把车钥匙,目光不由沉了沉:许可今年一月过十八岁生日时,宋婉婉给他送了辆车,这原本没什么,令陈晓意觉得不痛快的是:之前宋婉婉生日时,许可竟然“先知先觉”的订了一对四方的金镶玉对牌送给宋婉婉,上书荒谬的四个字:“相濡以沫”。
而宋婉婉竟然喜欢的不得了。
现在这两块金镶玉的对牌正分别挂在他们俩的车钥匙上,许可的那块上面写着“相濡”,而宋婉婉车钥匙上挂的那块写着“以沐”,不知道许可怎么和宋婉婉说的,宋婉婉觉得这是她和她弟“相依为命”的最好诠释……简直离谱!
相濡以沫,迟早也得相忘于江湖!
江湖——怎么还不到?陈晓意又一次怨念。
海德公园,有专门骑马的地方,宋婉婉几乎从来英国后,每周都会来这儿跑几圈。
陈晓意顺着宋婉婉惯常的路线走过去,走到一半,就看到了正坐在树下,一边吃面包一边喂松鼠的宋婉婉。
陈晓意快步走过去:“现在才五月,天还凉,你怎么坐在地上!”
“陈晓晓。”宋婉婉抬头看到他,笑着站起来,松鼠看到来了生人,也不惊慌,不紧不慢,几下就跳到了树上。
“你来找我?”宋婉婉看松鼠走了,把面包三两下塞到自己嘴里,拍了拍身上粉色的运动裤。
陈晓意忍下皱眉的冲动:“你没吃早饭?”
“可可早上没给我做。”宋婉婉倒苦水。
噢,这倒是少见,陈晓意笑了笑:“那我们回去吃。”
宋婉婉走过来,两人一起往家的方向走:“他让我八月和他一起回国,我不能和他同时回去,他就生气了。”
“你有事?”
“我要出去旅行一趟,所以不能和他一起回去。但是我不能告诉他,也不能带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