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傅翳的卧室就只剩下顾之洲一个人了。
他站在黑暗里,顺着从窗帘缝隙中挤进来的月光环视了一圈屋内。
刚才…….地震了么?
如果不是地震,那刚才的颤动是什么?
还有上官秦云,真得是他自己走出去的?
最起码在这里睡过一觉,对这里还算熟悉的顾之洲忽然就觉得他好像又不熟悉了,空气中莫名的也有一种诡异的味道。
下一刻,他走向了更里面。
“傅翳?傅翳?你在哪?”
傅拓野让全家都躲起来,为了给顾之洲制造方便,而好大儿们最近也没出门,所以一定在屋内的某些地方躲着。
刚才他慌慌张张的跑到傅翳的卧室,一方面是烦那些不礼貌的外来者,另一方面是怕他们找到傅翳的踪迹。
毕竟他是大明星。
若被发现,会很麻烦。
顾之洲站在床边。
傅翳的床本就在最里面,而他现在已经走到了最里面,可还是没有找到傅翳的身影,正猜测或许傅翳躲在别的地方了,却听见身后的柜子发出了砰的一声。
傅翳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脸冰冷的望着他。
顾之洲:“…….”
“原来你在这啊。”站在他面前的少年咧嘴笑了笑,漂亮的眉眼在黑暗中亮如星辰。
傅翳现在不是冬眠期,也不是化形期,也不是发情期,但他还是会发情。
发情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身体的一部分,日日都在发,平时只是在忍。
所以他看见顾之洲对他笑得一刻,表面上是非常冰冷得,但其实内里、身体上总会被吸引。
这种感觉就……很烦!
傅翳啧了一声:“刚刚为什么不让他们进来,你都已经把人带家里了,还怕什么。”
满满的指责,顾之洲听得出来。
确实怪他,他现在也蛮后悔的。
傅翳:“你刚刚收钱了?”
顾之洲意识到傅翳在说什么后点了点头:“嗯……要不分你一半?”
傅翳:“…….”
“谁稀罕他们的臭钱!”
顾之洲:“……”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你很差钱么?”傅翳刚才躲在柜子里,将顾之洲与上官秦云、罗洁们的对话从头听到了尾,同时捕捉到了一个关键信息,顾之洲的家庭状况好像不是很好。
“所以才叫人来家里?只是为了收他们门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