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时烨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挣脱禁锢的周瑾坐了起来,完成了刚才没做完的动作。

他摸了摸时烨的额头,蹙着眉,说道:“也没发烧啊,你搁这来什么古早狗血强制爱啊,搞什么偏执中二人设啊?”

时烨,“......”

你妈的。

......

另一边,梦中的沈肆。

他像是做了一个梦。

荒诞、光怪陆离,一场一景蒙上旧日的灰,在记忆深处里缓慢的飘荡着。

他游荡在记忆长河之中,懵懂的看着一幅又一幅的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

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又好像在将一切都慢慢想起来。

他置身事外,他站在回忆之外,就好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那个叫沈肆的人出生、长大。

看着他呱呱落地,在母亲怀里哭的嘹亮。父母亲切的笑容在他眼前,父亲看了一眼自家的大儿子,沉思片刻,说道:“你就叫沈肆吧。”

他们沈家人个个都恶劣,做事全凭心情,肆意妄为,无从畏惧,想要就一定要得到。

但是不管是沈沦还是沈裴,都活得太累了,那么早,那么小,就要承担起家里的一切。

哥哥站在旁边看了他一眼,嫌弃的蹙起眉,“怎么长的这么难看啊。”

母亲捏了他一下,“胡说八道。刚生出来的小孩儿都是这样的。”

沈肆看着这温馨的一幕,笑了起来。

然后看着他长到三四岁,他那个也还是孩子的哥哥一本正经的送他去幼儿园。

“小四儿,你看谁不舒服你就打他,如果你打不过你就打电话叫我。”说完,正在上小学的漂亮男孩儿撸起了袖子。

沈肆感同身受的笑了起来,那小孩奶声奶气的说了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