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条围巾而已,阿肆以后还会给哥哥送吗?”陆昀轻声问。

沈肆没回答,沉默就是他答案。

陆昀并未咄咄逼人,他于是怅然道:“所以我,只有那一条围巾。”

所以才,怕脏了。

手套也是怕脏了。

所以都不戴的吗?

沈肆不是很能明白陆昀的想法,“你还可以戴别的围巾。”

“围巾可以戴别的,爱的人却不能换一个了,不是么?”

沈肆默,嗓子突然又干又痒又疼。

......

逛到了半夜,庙会上依旧是人潮涌动。

小孩儿们、情侣们放起了烟花。

白烟一缕缕的被风吹的东倒西歪,火花四溅,绚丽夺目。

每个人都笑的很开心。

陆昀将沈肆放在了路边的长椅上,排队买了一打的烟花来。

年轻俊美的高大男人在金发青年面前站定,蹲下,熟练的掏出打火机,从烟花盒里抖出一根仙女棒来,点燃,像星星似的焰火在黑夜中一闪一闪的跳动着。

陆昀扣住了青年的手腕,将那根燃着的仙女棒塞到他手上,笑道:“我记得你以前喜欢玩这个。”

沈肆僵硬的点点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