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他一眼,欧阳夏没好气道:“那也是和另一个公鹰打,你见过和母鹰打的吗?除非那鹰不想要老婆了。”
那鹰落在墙头上,久久不去,也不叫唤,就这样定定的望着金果,显然对她十分感兴趣。
金果不喜欢他,窝在欧阳夏怀里的身子很乖巧,却朝着公鹰尖叫,仿佛想将它赶出家门。
江笑道:“爷,那这鹰赶不赶走?”
欧阳夏看了看金果,再看了看那公鹰,道:“把它赶走,如若它真的有心就还会再来。”
要是让他知道真是它划伤了金果,他直接撕掉这头公鹰。
江笑点头,朝着旁边的士兵们挥手,示意他们停下动作。
院内就有长竹条,几个士兵不断挥动,那只鹰却怎么也不肯走,他们挥左边,它就飞到右边,挥右边它就飞到左边,玩游戏似的。
欧阳夏摸了摸手间的袖箭,想要不要射下来炖掉。
万一,这是最后一只怎么办?
金果是母鹰,到明年开春说不定它就想找伴侣了。
这要是商国唯一一只公鹰,难道他家金果飞回西域找老公去?
不行,金果从小在唐国公府长大,哪里吃得了那般的苦。
可它是鹰,它有鹰的本能,当它意识到自己该找伴侣的时候,这里又没有,它真有可能会飞离商国。
在这里还好一点,如若出了商国,外面野蛮人众多,不会将他的金果给射下来吧。
想想还是拉倒,欧阳夏将袖箭藏起来,望向跑得气喘息息的众士兵:“赶不到就算了,让它站,看它能站到什么时候?”
切!他就不信它不饿,还能在这里等上十天半个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