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离开后,延安帝勐然拿起杯子掷在地上,破口大骂:“狗东西养出的狗儿子,竟然调戏到我家的人头上,果然有什么不要脸的父亲,就有什么样不要脸的儿子。”
孟公公忙上前道:“陛下莫气,那西重国国主年轻时什么荒唐事没有做过,教出这样的儿子很正常。”
“所以我就说他配不上阿英,现在倒好,阿英死了,儿子残废,他还教出个不要脸的东西来。”
“陛下莫要生气。”端起旁边的温茶递到他的眼前,轻声道:“省得气坏身子,宜妃娘娘会心疼的。”
接过他手里的茶,延安帝轻叹一声,什么也不想说了。
欧阳夏回到敬亲王府的时候司夜凛早早回来,天气寒冷,他正坐在屋内边烤火边看公文,见到他回来清冷的眸子染上暖意。
“回来了?”
“嗯。”将披风扔给江笑,欧阳夏在他身边坐下来,伸手烤火:“今天竟然如此早。”
放下手里的公文,司夜凛握紧他的手,发现有些冰冷,忙帮他捂捂:“巴哈尔如何?”
被他打成那个模样,看他还敢调戏他的阿夏吗?
如若敢的话,他直接将他弄死让加达给拖回西重国给老国主。
欧阳夏握着他温暖的手,感觉好些,笑道:“断三根肋骨,内伤,没躺几个月怕是下不来的。凛,干得漂亮!”
“他调戏你,如若不是两国之家不适合发生战争,我会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的阿夏如此美好,有人觊觎很正常,但调戏的话就是往死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