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觞仿佛想到什么,眼里满是骇人的恨意:“狗皇帝,都是那个狗皇帝,他凭什么现在还活着。我要杀了他!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他身后的链链被他拉得笔直,眼红似火,脸上青筋冒起,仿佛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
水霖从容道:“前辈,这正是我来请您的原因。”
粗喘着气,绝觞红色的眸子映出他的气定神闲:“什么意思?”
水霖轻叹,道:“那小子身边高手如云,和敬亲王是恋人关系,我们每次派人过去都无法完成杀他的任务。我想请前辈出手,只是我又怕您无法抑制自己身上噬血的本能。”
“怕什么?”双手一扬,绝觞嘴角扬起邪恶的笑容:“你以为我还是十几年前那个靠喝血才能活下来的绝觞吗?这么多年在这里,我已能抑制自己的本能。”
水霖听到这里,其实也不相信,如若可以,他就会让自己将他解开,而不是将钥匙始终放在他们的手中。
可他一旦发狂连自己的抑制不住,到时候坏了计划更麻烦。
水霖扬起亲切的笑容,望向绝觞:“前辈,这些日子我会给您药吃,七天之后我放您出去如何?不过我们说好,一旦你感激抑制不住自己,立刻要和我们的人说。”
“好。”
迈出一步,绝觞似笑非笑的望向他,眼底的血红慢慢隐去。
水霖看他很是平常,转身走出水窖,在身后关上门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
他刚走出外面,就看到院中一个头发须白满脸皱纹的老人坐在轮椅上望向他,忙整衣冠上前作揖:“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