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凛听说后,迅速派人让知县送食物和米进来,当然还有过冬用的衣服,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
一个小时后,家家都领上一袋米,五天的菜,当然是以陛下的名义送的,但是所有村民都知道,这是那位被遮得严严实实看不清样貌,说话却温柔清雅的院长让人给送来的。
他们的两班倒,白班出来后刚好新的防护服送到,夜班换上新的进去,而白班出来后将旧的烧掉,再消毒过身子才沐浴吃饭。
他们脱下来后,望着原本俊朗,俊秀的脸上皆有压痕,看着十分的怪异,大家相视而笑,充实而美好。
简单吃过饭后,欧阳夏坐在帐篷内,就着灯亮画着一张图纸。
司夜凛望着他脸上的压痕,拿起旁边的膏药,温柔为他擦上去。
这药今天擦上去,明天压痕就会消失不见。
低头看他在压什么奇怪的东西,司夜凛道:“阿夏,在画何物?”
“纸尿裤!”
欧阳夏想了想,还是得用纸尿裤才行。
传染病势头虽不是很勐,但传染性不少,当出来方便时再穿回去就很容易感染,前世有纸尿裤在解决不少问题,至少不用担心方便的时候大小便问题。
而且平时小孩童也可以用,方便着。
“何物?”司夜凛没有听说过,自然不知道。
欧阳夏给他看,道:“这是一种包在胯下的三角裤,里面以棉充实,这样大小便就可以接住,如若脏了换掉既可。不要的可以烧掉,十分方便。”
“这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