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湍道:“现在他们是战败,如若我们此时再出手打一个来使,岂不是恃强凌弱的国家。”
他们要的是没有人能说一句,而不是被天下人说商国小气,容不得战败国家。
西重国首都中庆候府内,深夜时分,鲁明望着进来的中庆候,轻声道:“外祖父怎么过来了?”
中庆候坐在他的床边,望着他脸色不错,心里总算是好受些:“病情越发严重,不止士兵,外面许多百姓也染上病。”
鲁明轻叹一声,道:“父王那边如何?”
自从他被救回来后,父王竟然没有派一人过来看望下自已。
鲁明说不寒心,他自已都不相信。
中庆候冷哼,道:“能如何?这边也骂,那边也怪,就是自已没错。派了多曼过去,还是我推荐的。”
如若不是看如此多的百姓染病,他理都不想理。
鲁明深知他的难处,愧疚道:“为我的事,外祖父这些年劳累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握着他的手,中庆候意味深长的道:“你是你母亲留下来的骨血,又是国家的王子,不为你,我为谁。你记住一件事情,世子并不厌恶你的事情你父王定然是猜到了。如若他让你过去请,那你就说不舒服,无法再劳累。”
鲁明摇摇头,道:“以父王的个性,他定然早就怀疑齐贵妃,只是无法离开她罢了。”
有时候人越老,心就越弱正是如此。
明知道加达所做皆是出自齐贵妃之手,仍视而不见。
中庆候捋着胡子轻笑,道:“明儿,我今天得到一个不得了的消息,你可知是什么?”
“外祖父请讲。”能让外祖父如此表情的,定然是对于他们来说是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