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欧阳夏将所有资料拿过来,挑出十几个病人的发病史:“这下九个病人是最先发病的,当时十分严重,后来有个法师出现,说有药给他们,服下后果然好转。却不想,没过几天病情蓦然加重,法师消失。知府是个不信佛的人,告诉朝廷此事,房德他们将人强制行隔离。你想一下,那个法师为何如此做?”
一个法师,为何要这般诓骗百姓,目地为何?
这样的出现和消失,带着明显目地性,让人想不怀疑都难。
司夜凛道:“可有找到那个法师?”
“后来知府派人寻过,一无所获。”
“这是魏国国事,与我们无关,我派人通知房德,让他寻人。”
“我回来的时候派人告诉他了。”
欧阳夏主要是怀疑,如若这种病是人为的,那么别的地方会不会也有。
他刚回来没多久,房德火急火燎的过来,气喘吁吁的道:“世子,世子,有什么事情?是不是百姓病又变了?”
他刚和知府商量完事情,听到他有急事找自已,恨不得飞奔过来。
欧阳夏道:“百姓的病没问题,事情倒是大条了?”
“什么意思?”表情严肃坐下来,房德一时间没听清楚他话里的意思。
欧阳夏扔给他一叠资料,道:“把这个看完,你就知道了。”
“好。”房德平静下气息,将桌子上的资料拿起来,一张一张的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