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凛听完,脸阴沉骇人,眸光深寒如潭,让人看得有些惊悚。
江笑想了想,还是将那天在二楼的事情说出来,最后一个字落下,感受到敬亲王那似冰山寒芒的气场,不由自主退后几步。
司夜凛冰冷的声音夹着寒意:“好一条蠢狗!”
都知道阿夏是他的人,竟然还敢肖想他,如此放肆,是嫌活得不耐烦了。
欧阳夏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司夜凛寒着脸坐在床边,表情冷俊,仿佛要吃人似的。
司夜凛浑身的冰冷在看见他的那一刻瞬间融化为春水,温柔缱绻:“过来。”
“谁惹我家凛哥哥了?”欧阳夏将手里的毛巾递给他,让他给自己擦干净头发,随后躺在他的腿边。
司夜凛撩起他的墨发,轻轻为他拭干净湿水,动作温柔无比:“为何不跟我提巴哈尔调戏你的事情。”
“江笑说的吧。”这件事除了江笑外,没有敢告诉他。
司夜凛道:“你该早些告诉我,让我收拾他的。”
竟然敢调戏他的阿夏,巴哈尔是不想活了。
欧阳夏轻笑,道:“有什么关系,一条蠢狗!”
嘴角不自觉扬起,司夜凛道:“阿夏放心,我会为你做主的。”
阿夏是他的珍宝,谁敢伤他,就是与他做对。
巴哈尔只是个虚有其表的蠢货,他没犯到他的手上自然可以活得久,敢调戏他的阿夏,就是在找死。
此时司夜凛脑海里有上百种无声杀死巴哈尔的法子,绝不会被使者们发现。
当他回过神时,低头发现怀里的人衣领褪出一半,露出精致的琐骨,上面他亲手纹上的一对仙鹤栩栩如生。
眸光蓦然深沉,司夜凛喉咙暗滑,不由自主低下头吻上他的鼻尖。
浓郁的清香扑鼻而来,欧阳夏伸出手抚上他后脑,有些意乱情迷:“凛,你好香!”
特别是在床塌之间他情到深处激动的时候,他香气让他迷醉疯狂,恨不得死在他的怀里,欲仙欲死。
司夜凛吻上他的唇,身子一转压在他的身上,唇从下巴滑向喉咙轻咬,随后没入琐骨内。
帐幔缓缓放下,当两躯身体叠加在一起,暧昧满溢而出,床轻轻晃动,喘息声此起彼伏。
欧阳夏觉得他快被做断气的时候身上的司夜凛终于放过他可怜的腰,二人剧烈的喘息倒在床上,余欢未尽。
“阿夏。”吻上他的耳朵,司夜凛语气里满是餍足的叹息。
二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相拥,听着彼此狂乱的心跳声慢慢平复下来。
手轻抚向他满是吻痕的肩,司夜凛温柔道:“阿夏,累不累?”
“累!”欧阳回答得毫不犹豫,他要回答晚一点,今天绝对下不得床。
伸手抚向他酸痛的腰侧,瞪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我说司夜凛,你是到发,情,期了吗?”
自从开荤后,他就如脱缰的野马,放荡不羁不受控制,只要看到他,仿佛蚂蝗缠上身似的,怎么拨都拨不掉。
“我的阿夏如此美好,我自然情不自禁。”
翻过他的身子,司夜凛吻上他的后肩。
“凛哥哥,放我一条生路吧。”他现在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等下他还有事出去呢。
司夜凛何尝不知,只是他靠近他的身体就情不自禁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