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皇帝真想像小时候一样,拿着戒尺狠狠的抽他几下,解解气也好。
他们知不知道,自己刚才有多么的担心。
欧阳夏啃着鸡翅,忙道:“陛下坐下来,我们再慢慢聊。聊完了,你就不生气了。”
凌山忙将另一张椅子放到司夜凛的旁边,恭敬无比请他入座。
皇帝坐下来,望向司夜凛和欧阳夏,道:“到底怎么回事?”
明明还好好的,怎么说是生病了?
欧阳夏接过司夜凛的鸡翅,接着啃:“陛下可知,这两天有许多普通百姓生病了。”
点头,皇帝道:“朕听说过,不是说你能控制住的吗?”
如此多的百姓突然生病,他身为皇帝如何会不知?
只是听司夜凛说过,相信欧阳夏的医术才心安。
欧阳夏微笑,道:“当然,因为他们根本就没病。”
什么?皇帝震惊,错愕万分:“他们没病,怎么可能?”
他们病的医院都住满了,他们怎么可能没生病。
外面的流言都快把京城大城门都挤碎,有的人还拼命的逃跪。
欧阳夏似笑非笑开口:“当然,陛下可能不知,他们生病,还是我下的药?”
什么?一道雷仿佛击中皇帝的头顶,让他没有反应下来:“怎么回事?”
这二人到底在搞什么东西,他怎么越来越听不明白了。
司夜凛冷声道:“皇兄,之前向你请示,暗龙阁如若有大动作袭来,特殊情况由我们处理吗?”
“对啊,可是这跟你们让百姓生病有什么关系。”
皇帝到现在,还是没有弄明白,他们二人在搞什么。
欧阳夏道:“自从得到水霖将有动作后,我们小心翼翼警惕着,那天夜里有一个人过来找我们,皇甫纾。”
“皇甫纾,他为何寻你们?”
司夜凛继续道:“他拿来一瓶药,说是水霖让他下到百姓井里的毒药。”
“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他们家有个天大的丑闻,水霖捉到这些证证威胁他帮他做一件事情。为了不让自己家庭蒙羞,他假意答应,水霖将东西给他后,他立刻找到我们,将事情真实交出。我研究过那药,乃是至毒之药,中者初始如得风寒般,先是咳嗽,然后呕吐,最后会陷入强大的幻觉,撕咬一切可撕的东西,痛苦悲惨的死去。最重要的是,这种病,传染性十分强,一旦染上将会尸横遍野。”
那夜皇甫纾找到他们,就将事情真相告知,并表示,他不想被司正南厌恶。
他喜欢他,所以想和他长长久久。
有些事情可以带到棺材里面,可有的事情,他相信纸是包不住火的。
一旦有一天阿南知道他做的事情,他们之前再无可能,不得不说,皇甫纾的脑子很厉害,他选择全盘说出。
这一招他走的很好,一来说出来不但无过还有功,二来,司正南和他不会有隔合。相反,他会很感动皇甫纾的坦白。
水霖定然以为皇甫纾为了家族的丑闻不会说出来,但他低估了爱情的力量。
皇甫纾守着司正南几年才得到他的点头,他绝不会希望自己的二人将来因为这些而分开。
与最心爱的男人相比,丑闻算个屁。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