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呀。”南音笑道:“反正我这几日应该都会和三娘在一起,表哥你得空的时候再过去吧,不着急的。”
说罢,郎明庭在南音的指引下慢慢躺倒了自己“昏睡”的肉身上。
随着南音挥手打出一道金光,郎明庭的身体与灵魂之间如同磁石一般,产生了强大的吸力,他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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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阳光从雕花木窗的缝隙中斜射进来。金色的光线带着些若有似无的暖意落在房间的地面上,为这间因为没有额外的光源而显得有些昏暗的房间带来些明亮的气息。
“唔……”郎明庭低声地□□了一声,在半梦半醒的朦胧之境中挣扎了很久,终于还是强撑着精神睁开了眼睛,大脑还因为宿醉和短时间的睡眠而隐隐作痛。
“哎呀!少爷,你醒啦?”此时书童栽云恰好推门而入,手上的托盘上还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醒酒汤。
见主子醒了,栽云急忙将托盘放到桌上,疾步上前扶起朗明庭,“少爷,你要是再不醒,我都准备叫大夫过来瞧瞧了。”
“栽云?”郎明庭在小书童的帮助下半坐了起来,他揉了额头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栽云答道:“回少爷,已经巳时了。”
“竟然已经这么晚了?”朗明庭叹了一声,“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是表少爷送你回来的,说是你在诗会上喝多了些。“栽云一边说着,一边收拾好了朗明庭的洗漱用品,”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朗明庭摇摇头,突然感觉自己身下有个什么东西硌得慌。他伸手一摸,摸出了一颗鸽子蛋般大小的金色珠子。
“原来是真的。”郎明庭喃喃自语,“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真是疯了。”
“啊?少爷,你说什么?”
“没什么。”郎明庭下了床,从栽云手中接过了洗漱物品,“只是觉得头疼得有些厉害。”
“定是因为你昨日喝醉了酒,今儿个就宿醉头疼了。“栽云说道,”夫人早早地就吩咐我熬了醒酒汤,等会上一碗,就能舒服一些了。”
朗明庭闻言一愣:“母亲也知道了?”
“可不是,昨晚你回来的阵仗可不小。”栽云道,“要不是表少爷再三保证你只是喝醉了,只怕昨天夫人就准备叫大夫了。”
“既然母亲已经知道了,你现在速去回禀,免得她一直担忧。“朗明庭想了想,道:”过一会,我去和母亲一起用午膳。”
“是,少爷。”
栽云领命而去后,朗明庭叹了一口气,他觉得短短半天,他叹过的气比过去半年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