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心中咯噔一下。
“不行。”他毫不犹豫道:“今天总部在整修。”
“好吧。”
林夕晨倒没有怀疑,只是有些扫兴。
自己大老远将戚临清带来此地,结果连内门都没进。
要是人家以为这间破烂的小香烛店就是总部,岂不是会在心里怀疑南派实力?
他可好不容易才把戚临清挖进来的……
“我拍卖会后再带你过来。”林夕晨转头对戚临清说。
“无妨。”
两人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青年忽然叫住他们。
“林老先生,年后有一场与北派的竞斗,您别忘了。”
林夕晨头也不回地摆摆手,“这种事我老糊涂了都不会忘。”
戚临清不免感到好奇。
等出门走远了,林夕晨主动向他解释:“这场竞斗类似于拍卖会,一年一度。别看北派如今落魄了。但其中能人也不少。而且有一个要求,送去竞斗的必须是各派不超过三十岁的年轻人。”
“我家雨辰去年就去了,结果惨败。”
说起这个,林夕晨至今很惋惜。
此事很丢面,一度让他和粤派面上无光。
戚临清问:“方才那名青年是?”
“哦,你说他呀。他叫任心远,是闽派人,跟咱们粤派关系走得比较近。”林夕晨走到路边招手拦出租车。
戚临清若有所思。
他总感觉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对方。
等上了车,林夕晨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晓得你那时有没有空。如果可以的话,能否替粤派去参加这场竞斗?”
说出这话时林夕晨自己都感觉有点没脸。
他感觉自己太鸡贼了。
就戚临清这国画水准,连他们这些个五六十岁的老头都比不得,绝对能秒杀同龄人。
没想到戚临清却很自然地答应道:“可以啊。”
他本就是南派人,自然也想着维护南派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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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B市美术馆。
快到下班的时间点了,一辆货车停在后门口。
工作人员们将车里用泡沫纸、木架固定的画作逐一取下来,放进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