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衣把沈磡的手从瓷碗上挪开,给他吹了吹,气道:“不知道烫?”
沈磡装傻:“什么叫烫?”
顾长衣想到以后还要做饭,沈磡这样子他还怎么放心开火,他连忙付了两碗馄饨和碎碗的钱,带他去药铺买烫伤膏。
临走前,他看着那些装怂的客人,冷笑道:“嘴长在你们身上我管不着,别让我听见,听一次打一次。”
他从前一个人,不在乎被怎么说,但是他以后要带着沈磡出来,这些话他不想让沈磡听见。
药材铺。
大夫听说顾长衣要买烫伤膏,看见二人非富即贵,命伙计取出上等的白膏,“夫人,您看,这种的稍贵一些,一两一盒,千金小姐都在用……”
顾长衣:“就要这个。”
他拉出沈磡的手指,想让大夫瞧瞧,会不会回去了肿起来变红什么的。
京城的郎中对待客人都十分热情,“伸过来我看看。”
顾长衣把沈磡的手往前递了递。
大夫:“错了,不是这只。”
顾长衣:?
大夫也疑惑地回望:?
他顿了顿,终于明白,需要瞧的,不是那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而是指腹蒙着厚茧的那只手。
恕他直言,没什么必要。
顾长衣顶着大夫“浪费钱”的眼神,心塞地带着沈磡离开。
咋了,沈磡就不能被烫伤了?
我家沈磡一顿还吃二千两的金丝燕窝呢!
作者有话要说:
#富养#
第17章
顾长衣手上尚有积蓄,决定这一天都带着沈磡玩。
顾长衣穿越到这里,不曾悠闲地逛过街,因此他自己也挺兴奋,什么街边小店老字号新字号都要进去看一圈,问问沈磡有什么想要的,没有就光看不买。
沈磡自然不会让顾长衣一直破费,一说买东西就摇头。
顾长衣不动声色地调查京城热销的商品,看见贵的,就问问为什么贵,贵在做工还是运输,一趟下来,心里大概有了把握。
他们一路上吃了不少小食,临近中午,顾长衣经过聚贤酒楼,他停下来,摸着下巴观察了一下里面的食客,又调取从前的消费记忆,大概是他能吃得起的。
三楼,一扇窗户半开着,欧阳轩往下看,随意地问道:“这手牵手逛了一早上了,你家夫人还有钱来吃饭吗?”
暗七震惊:“主子成亲没贺礼就算了,你还想收钱?!”
欧阳轩顿了下:“我以什么理由不收?”
暗七:“很简单啊,今天你第十八房小妾生了个儿子,老板高兴,全场免单。”
欧阳轩闲闲道:“我没有十八房小妾。”
“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