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眼那一步。
顾长衣面无表情:“忘记了。”
沈磡提醒道:“听说孕期更敏感,蒙眼治疗效果一定更好。”
顾长衣:“歪理,滚。”
沈磡:“你可以选择蒙眼,或者不蒙眼——”
顾长衣:“我选不。”
沈磡接着道:“不蒙眼是另一种方法。”
顾长衣:?
他很快知道了,所谓另一种,是针对某个部位的专项训练。
“你的意思是,我要盯着……,直到记住为止?”顾长衣提醒,“有什么用啊,又没法考试。”
这跟脸盲已经完全不搭边了啊!
沈磡轻轻吻住他:“嗯,跟脸盲没关系,我想让你熟悉我身上的每一寸,就像我熟悉你一样。”
顾长衣揉了揉眼睛:“啊,你变态。”
沈磡:“嗯,我是。”
顾长衣小声逼逼:“你有种把它保持原样啊,变得这么快,我怎么记得住?”
沈磡:“我媳妇很聪明的,关系不大,不碍事。”
这时候你夸我没用,你自己不难受吗???
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吧?
顾长衣闭上眼睛,不碍事,但很碍眼。
他捂住肚子,倒向一边,注意着不压到沈磡,开始表演。
表演之前,顾长衣良心有点不安,怕沈磡被吓出阴影。
那好像也挺可怜的。
万一……啧。
仅剩的良心让顾长衣伸出手去。
良心很快随着手上的力气一点一点耗尽。
良心没了。
顾长衣甩了甩酸疼的手,另一只手捂住了肚子,开始真正的表演:“我、我好像手有点抽筋。”
抽筋啊,说明他不适合干这件事,你以后自给自足。
顾长衣接着低声抱怨:“好像肚子有点胀气。”
沈磡一下子慌了,将顾长衣扶起来:“怎么?哪里疼,要我给你揉揉吗?”
顾长衣不信任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叫大夫吧,可能吃坏肚子了。”
这个点,殷雪臣早就回去了,长依园里只有刚来的姜徐。
沈磡自然不会舍近求远,但还是惦记着征求媳妇的意见:“我让姜徐过来,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