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戛然而止。
裴蕴突然被一只手捏住脸颊,被迫抬头。
“???”
这个几个意思?
他一愣,下意识去扒拉着那只手,扒拉不动,挣也挣不开,只能仰着脸震惊地看着陆阙,一句“怎么了”问得含糊不清。
陆阙:“不试试用咬的?”
裴蕴:“......”
他这么被他捏着,张嘴连他虎口都碰不到,怎么咬?
陆阙看出他心中所想,很快松开手:“看见了么,你伤不到我。”
说完将雨伞递到他手里,绕到另一侧拉开门上车。
裴蕴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陆阙的意思。
好像是这样。
不过,他这算是被变相鄙视了吗?
原本一肚子的多愁善感一下啪地没了。
他收起雨伞甩掉水珠飞快钻进副驾,试图用“学业繁重偶尔疏于锻炼”来给自己挽个尊,结果被车里暖气烘得舌头慢了一拍,忘记原本要说什么了。
“一直瞒着也没什么。”
车辆汇入车流。
雨刮器挂掉挡风玻璃上覆盖的一层积水,裴蕴视线变得开阔清晰,看见远处沉沉的乌云,听到耳边陆阙的声音:
“我可以一直照顾你。”
作者有话要说:好短,不好意思说话了,偷偷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