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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音的里面被孝森哥塞满了,很爽是吧?”纪孝和嬉皮笑脸地说:“等下二哥也把你喂得饱饱的,好吗?”

纪孝和一边说,手指一边淫靡地揉搓着桐音湿透的分身,“都这么湿了,真是坏孩子。”

在纪孝和玩弄着桐音的分身的时候,纪孝森依旧进攻着。那犹如烙铁一般坚硬的肉刃,遒劲地进出,直插到底,又残酷地撤出,愈来愈大的幅度和猛烈的撞击使得小穴发出不堪蹂躏的湿润响声,桐音大声哭喊着,在纪孝森的菗揷下射了精,但这一切并没有结束,在纪孝和的压制下,桐音被迫翘起双丘,以方便孝森完全的插入冲刺。

“不……啊……要坏掉了……哥……好难过……啊啊!”

狠戾地挺进抽出,力道之强连楠木制造的卧榻都在震动,桐音第三次身寸米青了,再然后,纪孝森又猛力地插了数十下,才在甬道深处射了出来!

“唔……”

桐音布满汗水的脊背抽搐着,精神恍惚,纪孝森才拔出那个依然可怕的凶器,大量白色液体就从被彻底欺凌的窄穴口,流淌了出来。

“那么,该我了吧。”

纪孝和跃跃欲试地说,抱起急促喘息、瘫软无力的桐音,让他趴跪在床榻上。

从睡裤里掏出形状姣美的,早已硬到快爆炸的粗硕性器,纪孝和单手托住桐音的腰部,抬高他的臀,就猛力一撞,用力地插了进去!

“啊……啊……不……不要了……”

霪乿的茭欢姿势和哭得眼睛红肿、几乎奄奄一息的桐音,这疯狂又污秽的一幕,透过山水屏风的缝隙,落入奶妈林婶的眼中。

要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林婶瞪圆了眼睛,无法相信眼前所见似的,好半天动弹不得!

待她眯起眼睛,看清弓虽暴桐音的青年是少主时,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桐音是少主同父异母的亲弟弟,林婶十分清楚,可是她却不想搅这趟浑水,和少主们对上。

她不过是个奶妈罢了,哪里能管得了那么多?反正小主子也不会怀孕,用不着大惊小怪。这样想着,林婶慢慢地躺回了床上,当作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翻了个身,睡着了。

有了第一次夜袭之后,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兄弟俩总是避开佣人耳目,偷偷潜入禁园,拥抱桐音。

第二年春天,纪夫人去世后,兄弟俩更是有恃无恐,独占着桐音。而那位真正的侍寝,则被他们冷落到一旁,没多久就找了个借口,私下把他打发掉了。

一九二一年,禁园——

瑞雪纷飞的景象,好似一幅色彩淡雅的国画,宁静而美丽,一片片雪花透过敞开的窗户,轻轻飘落下来。

坐在窗户旁边的桐音,抬起白皙的手指触摸着雪花,那一片冰凉在他手心里,很快化成了水珠。

自纪夫人去世以后,两年的时光,桐音退去了孩童般的青涩,出落得更加轻灵秀气,就像一片小小的、精致的、洁白晶莹的雪花,捧在手心里,都会碎了一般。

桐音每日的消遣就是看书、画画、下棋,这些都是二哥纪孝和教他的。从“桐音”这个名字开始,纪孝和陆续教他认识了许多字,到后面桐音能够自己阅读《三字经》了,孝和又手把手地教他画水墨画、下围棋。

桐音学得很快,本来他就十分渴望读书识字,孝和又教得很细心,才两年的时间,他就能写得一手好字了。

除了教桐音识字,孝和每次从上海回来,都会带上一、两件新奇的玩艺送给他。有很罕见的莱卡照相机、花花绿绿的西洋画册、水晶音乐盒等等,这些礼物摆满了三层书格。上个月,纪孝和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顶很漂亮的英式花边礼帽,也送给桐音。

纪孝森则不会给桐音买稀奇古怪的东西,他比孝和更传统一些,也更霸道。他不问桐音意见,就擅自更换了禁园里的全部家具,尤其是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