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明电话里很严肃,说他把顾长历上了,此人正後面出着血,药也不上,赖在酒店的房间里不走。
他不走,庄严明倒是想走,但碍於道义却走不成。
尽管他是被下药尔後被人弓虽女干的那个。
曹译在这边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蚊子,“他什麽时候去的美国?”
“不知道。”庄严明硬板板地重申他不知道,又问:“他要怎样才上药?”
“去对他说,他不上,以後你都不理他。”曹译烦躁地说。
那头庄严明转述了他的话,然後曹译听到那要死不要脸的顾长历在问:“真的吗?”
庄严明硬板板地回道,“真的。”
声音又近了,是跟曹译说的,“要怎麽才能把他赶走……”
“杀了这条赖皮狗……”曹译没好气地说。
庄严明没了声音,显然在思考此方法的可行性。
曹译发完气,赤裸着xg爱过後的身体下了床,随便勾了件搭在旁边随躺的沙发上的衬衫披上,管不得那衬衫寸尺略大是闻皆的了,拉开窗帘半躺在此时被穿过窗户透进来的阳光照射的消发上,烦躁地说:“你怎麽那麽不小心?”
庄严明没说话,是他不小心被算计了,此时再多说什麽也没用。
曹译穿戴整齐杀去了闻皆公司,直接杀到他办公室,对着办公桌就是一巴掌,满脸杀气腾腾,“把顾长历那死不要脸的从庄严明身边拉开……”
闻皆一脸哭笑不得,“顾长历又不是我管得了的……”
“管不了也得管……”曹译一脸咬牙切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一丘之貉?我是懒得跟你计较,知道你这麽个东西也不会管别人死活,但现在我们在一起,庄严明是我兄弟,他是我兄弟就是你兄弟,你他妈的到底管不管……”
他说了一大通,最终扯到了庄严明还是他兄弟的份上了,闻皆摸了摸鼻子,不得不说:“管。”
说管,还真的得管,闻皆也只好去得罪顾长历了……其实他这人平时还跟他们那拔人讲点道理的,但不该讲道理的时候,例如现在,为了曹译,他也只好不讲道理去了。
临时在曹译的烁烁目光下,打了电话给了顾家老奶奶,含蓄地把事情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