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文才。”
“那你稀罕谁?”
“稀罕大棒槌……”
……
马文才如是问了十几遍,最后问的人没有不耐烦,回答的梁月却是怒了。她一巴掌拍在马文才的肩上,道:“吼!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她离他稍稍有些距离,看着马文才的眉目,倏尔皱眉倏尔浅笑,最后在马文才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一把捧住马文才的脸,凑上去吧唧一下他的嘴唇,傻笑道:“文才兄,我心悦你。”
马文才只觉得自己的心一阵狂跳,唇上又是一暖,梁月索性捧着马文才的脸亲了数十下,然后砸吧砸吧嘴,道:“文才兄,你不许稀罕祝英台。”
“……祝英台?”马文才扣着她的后脑勺,自己也亲了她几下,“梁月!你羞辱我!”
梁月眸光波动,半醉半醒之间,目光游|移。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含着说不出的万种风情。马文才看的心中猛动,这般媚眼如丝,勾人心魄的梁月,他还是初次见到,竟怔怔地只顾看着梁月,任由她的一双小手在他身上作怪,也忘了要去责怪她。
梁月用指腹摸索着马文才的侧脸,似乎不知从哪里下手,依旧只亲着马文才的嘴唇。每一次都如蜻蜓点水般,吧唧亲一口又离开,离开后又凑上前吧唧一口。惹的马文才心痒难耐,却又不忍心破坏她这难得的主动。
至于另外一只小手则是轻车熟路地摸上了马文才小腹处的那道伤疤,水蒙蒙的眼睛半阖着,青涩却又妩媚。让马文才不由自主地想起小时候母亲摘来的那一枝青梅。马文才一手搂着梁月的腰,一手下移,然后翻了个身,与梁月一起躺倒在床上。当年那枝青梅的味道犹在舌尖,而眼前青涩的少女,让他萌生采撷的欲|望……梁月却是半清醒着,喊了一声“别动,我来”,死活要趴到马文才身上。她感受到臀上一只灼热的大手,这让她不舒服极了,于是她扭着纤细的小腰,企图挣开,却在此刻听到马文才一声闷哼。
而紧接着她的腿上便明显地感受到了火热的凸起。
“……大棒槌,你身上长棒槌了!”
梁月无害地看着马文才,马文才脸一黑,看向梁月的目光却更为火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