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梁月脑袋就垂得越低。耳边听马文才还在冷笑,这丫就没正常的时候!虽然梁月说的轻,但是马文才耳力比寻常人要好,故而听的清清楚楚的。他轻车熟路,直接一手握着梁月的肩膀不让她后退,一手伸去解她裹胸布的结。梁月立马道:“住手住手!那什么……有话好好说。”
马文才轻哼一声,去解结的手转而抚过她的下巴,道:“梁家的事情交给我办了?”
梁月心里纠结了一小会儿,略略叹气,道,他这话却是话里有话,借着梁家的事情问……反正现代是回不去了,若是……若是真要在这里嫁个人……梁月小脸一红,不动神色。
马文才只当梁月默许,展颜一笑,略略挑眉看着梁月。见她眼睫都带着水珠子,随着她眨眼的动作,水珠子一颤一颤的好不可爱。至于水中……马文才只扫了一眼,便有些挪不开目光。适才梁月挣扎的厉害,故而裹胸布已经稍稍散开,她这般捧着胸口,却是更加……他目光一沉,想起那天晚上的触感……再见那海藻般柔顺的长发散落在白皙圆滑的肩膀上,每一处都柔滑的不可思议……马文才心中一动,伸手扯下梁月的发带。
梁月没想到他这般举动,微微诧异地抬眼看他。
却见他神情古怪,目光灼灼。一瞬间,她已经被带入一个宽大厚实的胸膛。虽是富贵公子,却因长年练武的原因,他手上有一层厚茧,带着厚茧的手此刻正带着些颤抖地解开她的裹胸布。而唇上也贴上来两片温暖。梁月一气,一掌拍在他的身上,避开他的唇,道:“马文才你又动手动脚!”
马文才不咸不淡,一本正经地道:“小月别闹,若是不好好洗干净,得了桃花藓可不妙……”
说罢,马文才一手按着梁月的脑袋,双唇贴的紧紧的,让梁月无法挣扎。另外一只手则已经将碍事的裹胸布扔到水里,粗粝的手指沿着玲珑有致的脊椎一路向下。每一次轻柔的接触都让梁月止不住颤抖,只觉周身的潭水也变得火热热起来。
在那大手绕到胸前的时候,梁月狠狠一咬马文才的唇,喘着粗气推开他,然后沉入水里。马文才只见月光之下的清水潭,梁月白皙的身子如水妖一般的勾人。他痴痴看着,回神之时,梁月已躲的他远远的。他心中想要亲近梁月,却听梁月道:“……文才兄,你把我裹胸扔到哪里了?!”
……
紧接着,马文才在潭里找了半个时辰的裹胸布。
尤其是他一边找的时候,梁月还在边上,虽是背对着他,却总是做出一些……一些妩媚的动作……他倒是想亲近,可是……自己女人的裹胸布也不能落入别人手里!总而言之,太磨人了!以至于回去的一路上,马文才都在频频看梁月。梁月嘴角弯着笑,也不知道这一晚上的,到底是谁赢了赢,但看着他的挫败的模样,她就是觉得快乐!
“文才兄,我梁家已是没落,只怕配不上你们马家。”晚上休息的时候,梁月忽然想起来这个时代最是讲究门当户对,梁山伯和祝英台可不就是被“门当户对”四个字活活拆散的吗?这段时间,在马文才强烈的要求下,他已经把长椅挪到内屋,就在床边。因为他太过高大,躺在长椅上看着总不是那么和谐。他冷哼一声,道:“我说你配得上就配得上。啰嗦。”
额……她是说梁家和马家。没说自己和他马文才啊。
梁月转了个身,背对着马文才,翻来覆去还是觉得不妥,又对马文才道:“文才兄,我不知道你是打算怎么处理梁家的事情。但是,此事事关人命官司,你要是想通过伯父的势力介入,只怕不妥。”要是马文才大大咧咧地过去和人家说,你们家表小姐已经许配给我了,如此这般,只怕梁家那些人还求之不得,毕竟马文才他爹是杭州太守,这太守口一开……不过梁月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一个梁家少爷杀人本来就该偿命,另外,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给马太守带去麻烦。
马文才跳上床,将梁月的身子扳过去对着他自己,道:“哼,梁月,你小瞧我?我在你眼底只是仗着父亲势力的纨绔膏粱?”
梁月想了一会儿,道:“……那倒没有。不过有爹可以拼也没什么不好的。你的个人才华也不会因此被忽略。”
马文才眸色微微一动,就势抱上了梁月。梁月一脚踹开他,道:“……喂,回你自己的地方睡觉。”
马文才许是心情好,倒是干脆地离开,摸了摸鼻子,道:“小月,明日和我去一趟城里,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 码好了 爬去碎觉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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