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启明一起来的白衣公子,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情景再现一样,眼角忍不住开始抽搐。
青衣男子虽觉奇怪,但依然仰着下巴,满脸骄傲道:“正是!”
时砚:“极好。”
转头对站在柜台前的小五道:“研磨。”
起身在柜台下抱出整整齐齐十几块儿大小一致的木板,挑挑拣拣:“唔,刘公子的气质,最适合这块儿了,轻浮,愚蠢。”
话不多说,拿起那块儿木板,一阵笔走龙蛇,在其他人没反应过来的
时候,将木板交给小五:“拿去,找个凳子,支在门口。”
白衣公子跟过去一瞧,这次嘴角也没忍住,直接开始抽搐,只见上面写着——刘启明与狗不得出入。
和之前的那块儿“张启寻与狗不得出入”一左一右,十分相称。
刘启明恼怒不已,想找时砚理论,时砚却十分不耐烦的挥手,示意小五:“送客!”
将烦人的都打发走了,关上门,时砚才重新坐下,问柳云函:“方才那刘公子是你找来的吧?觉得对方是县令最疼爱的侄子,我就会看在他的面子上,被迫答应你的要求?嗯?”
柳云函心下一惊,面上难免带出了几分,僵硬道:“我不知都你在说什么?”
时砚摇头:“不聪明没关系,世上那么多不聪明的人,照样活的开开心心,就怕你这种不聪明还非要自作聪明的蠢货,将别人都当成傻子才可怕呢?听说定进门的日子是三天后吧?那你今天就是偷偷从家里跑出来的了。
不用太感谢我,我方才已经让小四去你家报信了,相信最疼爱你的爹,很快就会来接你回家了。”
柳云函一惊,起身就想往外跑,可惜门不仅关上了,门口还有得了时砚吩咐守着的小五,根本没有她发挥的空间。
时砚在柳云函发疯的吵闹声中,对小五道:“往后指不定还有多少不长眼的要来自讨没趣呢,这木板到底大了些,太占地方,回头你木匠订个架子,立在门口,订大些,在上面糊一张纸,再有这种人来,直接将名字填上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