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雪无奈的扯了帕子擦掉时砚嘴上的茶水,无奈道:“周玉珑脑子不太行,自作聪明,算是将五公主坑惨了,现在这件事在京中传的沸沸扬扬。
他要做这见不得的人事,好歹找个人,稍微掩饰一下,在二公主面前提一嘴,按照二公主的性子,也会怀疑,偏她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亲自带着人,大摇大摆的去街上拦人。
那么多人看着呢,根本就没有她抵赖的机会,加上二公主可不会给她留颜面,当着一众女眷的面,直言是周玉珑给她通风报信,反正这宫是进不了了,但名声也毁的差不多了。”
时砚觉得自己脑子也不够用了:“就这样了,五公主还在费心为周玉珑筹谋?”
程立雪摇头:“五公主现在没这个精力了,她现在恨不得将二公主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本来京中谁家没有一两件阴私事,藏在暗处,见不得光。
可这两人的事直接被周玉珑这么一搅和,摊开在明面上,被京城百姓拿来当笑话听,不管谁对谁错,都是丢尽了皇家的脸面。
两人也是豁出去了,二公主在柳家老太太的生辰宴上,与五公主大打出手,两人打急了眼,将事情秃噜个干净。”
时砚不可思议道:“二公主说五公主设计引诱她跟明光住持发生了关系,导致您与她的婚姻破裂?
五公主说二公主生的孩子根本不是您的,而是明光住持的?
二公主又说,那又如何,你五公主又能高贵到哪里去,还不是中了我的计,当年与明光发生了苟且之事?”
程立雪一脸复杂:“差不多就是这样。”
时砚重重的叹口气:“这也太他妈的离谱了,别的不论,本来您和离之事,不用想就知道京中有诸多猜测,现下真相大白,您还有何颜面在京中行走?”
程立雪倒是看得开:“至少,你外公给我找的亲事黄了,不用舅舅想办法从中作梗搅和了。”
时砚用肉乎乎的手搓搓脸,面无表情道:“二公主和五公主,两人丢了这么大的脸,给京中百姓演了好大一场戏,皇家怎么处置的?”
程立雪呲溜一口茶,慢吞吞道:“五公主名声臭了,周成德与她正在闹和离呢,两人封地没了,俸银没了,往后皇家祭祀宴会,没有特别宣召,不得参与,公主府没收,只剩下一个公主的空头封号。
现在两人恨不得当场咬死对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