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没听见,没看见似的,一言不发,安静坐在那里把玩手中的大铁剑。
气氛一时陷入莫名尴尬之中,这时窗外放哨之人的呼吸声听起来就更加明显,时砚稍微闭上眼睛,能清晰的感受到窗户有七人在来回走动。
这人也没想到自己这番话一出,时砚竟然是这般举动,在他的预想中,不管时砚是争锋相对还是一脸惭愧,那都有继续谈下去的可能,唯独不包括眼前这般视而不见的场景。
这他娘的就尴尬了不是?
先前进来的周文不得不开口打圆场:“宗少侠,曲大哥在和您说话呢!”
您好歹给个反应啊。
时砚视线终于从手中的大铁剑上挪开,给了周文一点儿反应:“哦,我从不和藏头露尾之人说话。”
轻飘飘一句话,将后进来之人气了个倒仰,不得不将脸上的蒙脸巾取下,面对时砚怒目而视。
时砚瞥了一眼:“果然有碍观瞻,见不得人,还不如蒙上呢。”
周文生怕两人就地打起来,按照这位出手的利落程度,他可不保证他们能在时砚手底下活下来,赶忙将两人隔开,对着时砚再次作揖道:“宗少侠,时间紧张,这间客栈明面上是魔教的的产业,实际上已经被我们的人彻底掌握了。
但客栈周围有无数魔教耳目,并不保证安全,为避免被人发现不对,引起怀疑,在下长话短说。
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对魔教进行反攻的计划,就差您这个领头人到位了,只要您一声令下,咱们几百弟兄就能一路冲杀到乌兰山上去,诛杀大魔头杭远圣,为您父亲报仇雪恨!”
时砚冷冷的不说话,心想这些人真将他什么都不懂,说几句好话便会找不着北,被人随意摆弄的小孩子哄呢!
给他们当免费打手,实现他们的目的,最后还要反过来对他们感激涕零,因为这群人说了,他们帮助自己为父报仇了呢。
周文见时砚不说话,还以为他被这个天大的消息砸蒙了,毕竟年纪轻轻,听说之前在折剑山庄过的也不好,母亲不疼,伯伯婶婶不爱,没得到过什么关爱和权利,一个下人都能看轻他。
别看现在瞧着武功不错,算是个高手了,但心智还很不全,骤然听说能得到这么大权利,惊讶甚至惊喜都是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