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权力。
无怪这麽多人想要权力。
忽然心里微微一动,想起我迷路的那一天,在一个不认识的湖边听到的谈话。
刘福污没库银,早就有人知道。
而那人也有能力处置他,却放著不动。
还有,那人说到明宇。
皇帝的手搭上我的肩头:“睡吧。”
我有点瑟缩,还是点了点头,外面的人拿著银签子,已经把烛灭的差不多了,屋里变的朦胧而幽柔。
不象前两天一样并头从卧,皇帝的手掩上来,将我慢慢按在床褥间。
我身体缩成了一团,皇帝的脸背著光,头发上有著浅淡的蒙昧的红色。
身体被拉开,皇帝的身体覆了上来。
本来也只有一层里衫,也被轻松的拉扯丢落。
皇帝的手,及唇,落在身上象是针一样令我战栗发抖。
上次是因爲药力,这一次我是清醒的。
可我情愿,自己是不清醒的。
试著让思绪和身体,切离开。
当身体是不存在,当自己是睡著的,昏沈的。
可是并不成功。
胸前的突起被捻弄的刺痛,我咬著牙把头偏到一边。
男人身体,有什麽值得他恋栈。
就算是利用,也不必这样物尽其用。
我不介意,他把我放到危险的境地。
可是,这种……
这种事,我无论如何不能让自己欣然从之。
并拢的腿,被坚定而缓慢的分开。
那种无力感让我觉得屈辱,象一个女人一样,没有其他的抗拒。
皇帝的手上有写字,练剑,还的拉弓磨出的茧子,划过腿间薄嫩的皮肤丝丝刺痛。
可是,身体各处涌上的热度……又是因爲什麽?
药膏涂到了腿间令人难以啓齿的地方,我闭上眼,手攥紧了身下的锦缎。
皇帝轻声笑起来:“别怕。”
身体被打开进入的时候,我咬破了嘴唇。
舌头上尝到了血腥气味。
涨热的痛,和没办法形容的,那种异物带来的羞耻感,我觉得身体热的不象自己的,不知道是因爲痛……还是因爲,别的什麽其他。
双腿被弯折在胸前,并不柔软身体,因爲受不了这样的压折,喉间发出模糊的低吟。
皇帝稍稍退了一退,声音低哑在耳旁说:“白风,你是我的人……早些习惯我。”
习惯?
我想我……永远也不会习惯。
有液体从眼角流出,淌进鬓边的头发里。
我不想承认,那是眼泪。
我要离开这里,一定要。
我不想被这些柔软的锋刃,一刀刀凌迟慢寸,最终无声无息的死在这个地方。
甚至,不会有人在我死之後,怀念我吧。
也许明宇会,也许不会,我没有把握。
我对明宇是坦诚不设防的,但他呢……
这些天一点他的消息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