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爹叫我去干什么?”看黑衣人离开,玉正明无比郁闷。怎么说自己也是这玉府中的少爷,又是朝廷的三品官员,可是为什么这府内上上下下尤其自家老爹的人从来都不当自己是少爷呢?
不管怎样,既然唤他的是自家老爹,玉正明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不去,只好磨磨蹭蹭的往玉无极的书房走。
进了书房,玉正明抬眼便看见刚才的黑衣人垂手侍立在一边,自家老爹正低头在写什么。听脚步声响起,玉无极抬眼看了下进了书房的玉正明重又低了头。
玉正明见他还没空搭理自己便随便捡了书案下手的一张太师朽坐了,随手从太师朽边上的小几上到了杯冷茶喝了。
“刚交代你的事都记住了?”一刻钟后,就在玉正明等的快要不耐烦的时候,玉无极终于停了笔,把狼毫架在笔架上,伸手收了摊在一边的几页写满了字的笺纸,重新检视了一遍,从腰间解了把小铜钥匙下来,开了案上放置的印信盒子,从里面捡了枚印章出来,在那笺纸的最后一页上盖了章。
“记住了。”立在玉无极身侧的黑衣人低头躬了身体,恭恭敬敬的答道。
“嗯,很好。”说着玉无极从书案上拿了个羊皮信封,装了那几页笺纸,上了火漆后递给黑衣人,“你立刻出发,要一刻不停,务必尽快到达,明白么?”
“是。”黑衣人单膝跪在玉无极身前,应了一声,伸手接过信封贴身藏好,转身出了书房门。
“爹,你让他去干什么?”玉正明好奇的目送那黑衣人离去然后转过头,“呃……爹,您别这么看着我,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不行吗?”看玉无极正冷冷的看着自己,玉正明的额角便见了冷汗。同时不自觉的坐正了本来斜靠在扶手上的身子,然后低了头。
“哎……”看玉正明一副扶不起的阿斗的样子,靠了太师椅的椅背,玉无极长叹了一声,“想我玉无极精明一世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听玉无极说自己是蠢货,玉正明忙从椅子上站起来,低了头,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出。
“罢了罢了。”看玉正明立在一边,低了头似是十分难过,想自己虽是妻妾成群却只生了这一个儿子,玉无极叹了口气便挥了挥手,让他从新坐回去。
“听说你最近跟天阳走的很近?”玉无极看他重新坐回了太师椅便开口问道。
“也没什近不近的。不过是每日下朝闲来无事便去他府上坐一会儿,说说话,看看歌舞。”虽然不知道自家老爹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玉正明还是聪明的避重就轻的回道。
“说说话?都说些什么?”
“也没什么。阳儿不过是随口问问府中的情况和我的公事。”
“就这些么?”玉无极显见不信。
“还有就是家里平素与哪位大人交好,与朝中哪位大人走动频繁什么的。要么就是那些大臣们家家户户的鸡毛蒜皮……都是些小事。啊,对了,老九和静皇叔的事我也是在他府中听到的。听艺馆里的小倌们说静皇叔府中一个男宠因为得罪了老九被静皇叔剜眼割舌,砍去手脚丢出府去了。”言毕玉正明便生生的打了个冷战。
“哼,净听这些下三滥的事,正经事一句没有。也幸好府中的事你知道的不多。”听玉正明说完,玉无极冷哼一声,“记住了日后在天阳跟前说话要多加小心,有些话能不说就不要说,非说不可的也要留一半知道么?”
“为什么?”听自家老爹的话,明里暗中都是要自己提防着轩辕天阳,玉正明不明所以。
“虽然我是天阳的外公,你是他舅舅……可是就算他坐上了皇位,这飞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