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主子明示。”听水寒要交代任务曹初忙重新低了头。
“也没什么大事,我要你去拿史百万和房钱的口供。除了要他咬出幕后主谋外还要问出来李家庄到底怎么回事。”幕后之人就是不说水寒也知道是谁,让曹初去办不过是想进一步探探他的能力,李家庄的事才是他真正想知道的。
“属下领命,不过……”曹初看了眼立在水寒身后的喜子又看了看坐在水寒身侧的轩辕天晨想了想,“属下恳请主子把那七名少年借给属下用用。”
“好,”见曹初的眼睛在喜子和轩辕天晨两人身上转了两转最终还是选了冷风他们水寒不由好笑转身冲着喜子说,“一会让他们七个去曹先生那里报到。”
听水寒也改了称呼称曹初先生,喜子便知水寒算是应了曹初的要求,笑嘻嘻的出门唤春梅带了丫鬟进来伺候水寒起身。
洗漱之后,吃了半碗米粥水寒便带了喜子去看受伤的柳如云。却不想柳如云只静养了昨日的半日,今日一大早便道刺史府中去了。
歪头想了想,水寒便去了刺史府。
刺史府二堂中轩辕天鸿和沁州邢州惠州三洲的官员正在议事,水寒立在堂口听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转身就往回走。
“寒儿——”却不想人还未出刺史府身后便有人唤他。
“小舅舅。”邢州会唤他寒儿的就只有南飞羽一人,水寒未回头小脸上便已笑意盈盈。昨夜南飞羽的一番话让他心生感动的同时也与南飞羽之间亲近了不少。
“昨夜睡得可好?”见水寒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南飞羽也勾了嘴角,手指自然而然的探上了水寒的手腕。
“还好。”说道昨夜,水寒忽然有些心虚。
“嗯,恢复的不错。”仔仔细细替水寒把脉的南飞羽并未注意到水寒神色有异,见水寒脉象虽然依旧有些混乱凝滞但与前日相比好了许多便放下心来,“两日后小舅舅回惠州去,你要不要跟去?”
“这么快就要回去?”水寒听南飞羽说要回惠州愣了一下。
“小舅舅的训地是惠州自然要回去了。何况大水将至,惠州虽不及沁州和邢州忙碌却也有不少事情。怎样?寒儿若是在这呆腻了不如跟小舅舅去惠州啊?”
原本自己这一次跟了轩辕天鸿就是来当挡箭牌的,沁州挡了一波刺客,邢州又引出了史百万房钱两人,他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今后之事自有轩辕天鸿处置也和他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去看看自家小舅舅治理的惠州倒也不错。可是……也不知道他若是去了惠州那只送信的信枭能不能找到自己。
“两日后小舅舅才去,到时若是想去了就跟小舅舅一块走好了。”见水寒有些挣扎南飞羽便体谅的笑了笑。
“嗯。”两日的时间,那只信枭应该飞的回来吧。想至此,水寒便抬头望望天空。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那场洪水,铺了一层薄云的天上竟连一只飞鸟都没有。
已是深夜,飞岚皇宫内独居一角的御书房内却依旧灯火通明。御案后轩辕亦皱了两道剑眉微低了头提了饱蘸了朱红色墨水的狼毫飞快的在摊在自己面前的奏折上写着什么。
事关重大,因为怕延误时机他那笔龙飞凤舞的亦氏狂草最近在少了许多的锋芒的同时也好辨认很多。
御案边丁宁微低了头一下一下的在砚台上细细研磨手中朱红的墨块。随着他的动作砚台上的清水很快便染上了朱砂红。见那墨汁的颜色浓淡差不多了,丁宁便把那墨汁推入已经空了大半的墨池,重新舀了清水滴在砚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