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病房,小四替邬耿将绷带帮他换上新的。“嗯,叔啊,你的伤口恢复的很好啊。袭珂就没你这么好的身体了,昨儿伤口又裂开了,又来包扎了。”
“她现在怎么样了?”自个儿的嫂子,邬耿还是要关心一下下的。
小四收起那些盘子放在台面上,拿着一床毯子坐到沙发上,盖着“她没什么事儿的,就是前些天伤口有些感染,输了点滴也康复的差不多了,不是一切还有易军长嘛,没事儿的,你现在养好自个儿的伤就成了。”
“你给我讲故事吧。”她突然提议道。
“讲什么?”
“随便讲什么都可以,讲完一个,我就回家睡觉去了。唔~就讲你以前执行过什么惊险的任务也成啊。”说白了,就是想蹭点时间和邬耿多相处点时间。
“嗯,好。记得有一次,我第一次执行任务时,是去缉拿一个涉嫌毒品的集团……”一件事儿讲了很久很久,小四倚在沙发上,一个不留神磕上眼睛昏昏睡了过去。
邬耿见沙发的人儿没动静了,下床过来将她抱回床上,盖好辈子,自己则拖着毯子到沙发上去,一起进入梦乡。
这个团年夜,似乎很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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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会很晚很晚更文,因为又在往回赶火车…。
062 脑袋炸开花儿的场面
春节过后没有多久,袭珂和楠爷又回到獠牙,新年新气象,獠牙每个军人脸上都挂着新春过后意犹未尽的喜悦。
开春后,自然是有很多事儿要处理,身为刚任职的文书,也自然脱不了多大干系。
抱着一摞摞文件跑到楠爷那里等着他审阅,那才是一件苦逼的事儿。
将各个部门的最后一摞文件送到楠爷那里去后,她抬手挥去额上细微的汗儿,呼着气儿说“文件都在这儿了,你慢慢处理,我先去给你倒杯茶,然后在去整理枪库。”
草啊!这丫文书就特么等于一苦工,他娘的,一点都不好混!
刚想走。
突地!
楠爷精准攫住她手腕儿,带力一拉,袭珂身子重心不稳。
惊呼间,已经不偏不倚刚好倒在楠爷怀里。
她娇呼一声儿“别胡来,门没倒锁,待会儿进来人怎么办?”同时心里也隐隐作怕。
楠爷没理她,食指弯曲,刮她翘翘的小鼻尖“猫儿,敢上战场不?”
一提到上战场啊,她立马就满腔热血,不假思索道“敢啊,怎么不敢,我可是随时准备着为国捐躯,啊呸~不对!应当是为人民而战斗,为党和国家共建一个好社会!”
这话说的真儿动听,只是为国捐躯这袭话说的有些不大正当,她不应该老想着为国捐神马的,而是应该想着怎么才能更好的保护好自个儿,这样才能为国家贡献出更多的功劳。
“哦?是吗?那现在敢杀一个活人吗?”楠爷继续问道。
作为一名军人,早晚都得参加实战,而杀人这个坎儿,是很多正常人跨不过去的。
袭珂顿时默了,想了一会儿,支支吾吾地说“我…敢。”声儿很小,就自个儿能听到。
“好,今儿下班后,先别急着回淡台,跟我去个地方吧。”楠爷继续说。
袭珂顿时闷了,反问“啥地方?”
“对你有好处的地方。”
“哦,好的,那我先去忙了。”说着就要从他怀里爬起来。
却被楠爷死死圈固在怀里,薄唇掀着坏笑“急什么?当我文书,得有点便利可寻。”宽厚的手掌不经然间,覆上她的两耸隆起,力道不温不火地捏着。
就知道他死不正经了!
原来真是同自个儿想的一样,原来什么办公室激情真会在她身上展开。
这个闷骚货!
袭珂摸着他领子上金色的扣子,媚眼如丝,眨巴眨巴地“那首长您想要点什么便利?”
楠爷钳住她的下巴“小妖精!”他低咒一声儿,软乎乎的唇立马覆盖上她的。
碾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