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的手臂也渐渐恢复正常了,看来解药的效用起来了。梁轻包扎好后,伤口处血流的没那么快了,梁轻看到国师脸色缓和了些,才松了口气,说:“好像毒解了。”
国师眉头动了一下,他没说那药草毒性太强,他手臂必然废了。
国师说:“怎么突然过来了?”
梁轻说:“刚下朝,就想着过来看看。”
“多亏昭回过来了。你记得回去后一定要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拿去烧了。我这边的东西都有点毒。”
国师淡笑了一下,说,“朝堂上有没有什么事?”
梁轻一顿,心里疑惑却没再问,他想起朝堂上那些事,道:“没什么大事。”
外头,伺候国师的男童来了,将地上的脏污和血迹打扫处理了,随后搀扶着国师去卧榻上歇着。
不一会儿,一个太监从外头进来了,来找梁轻,行礼道:“梁大人可让奴才好找,奴才是来替皇上传话的。皇上让大人同萧公子的事低调一些,不要再传什么男宠出来了。”
软塌上正在喝水的国师被呛住,随后咳了起来。
梁轻:“……”
萧承衍,究竟想的什么破法子?!
片刻,国师才缓过来,垂眸问那太监,朝堂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问清楚了,国师才扭过头,看着梁轻的侧脸,还有背对着他的轮椅,和对方搓着轮椅把手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