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轻道:“你们关系好的也太过了吧,怎么这都能讲?”
萧承衍挑眉道:“西南王那边我已经送信过去了。但是,皇帝正值壮年,他不会站队,最多暗中帮助我一二。”
“那就够了。”梁轻道,“南越手上握着实权的武将,而且兵马数在十万以上的,除了安定侯便是西南王。”
他说起正事的时候,倒是一脸认真,直到忽然眉头一皱,梁轻探手过去,低声道:“别乱摸。”
萧承衍低头凑近,但梁轻避开了,道:“我累了,先休息吧。”
他闭上眼睛,眉间有倦容,萧承衍眉头一皱,也没多做什么,只是低头轻嗅梁轻的发丝。
萧承衍看不明白梁轻对自己感情的深浅。这人愿意将自己放在国公府上给予庇佑,甚至代他服毒酒命悬一线,但是一切都似乎止步于此。
萧承衍曾觉得那样已是难得,但人或许是会越来越贪心的,喜欢上后,又觉得一切都还不够。
第二日一大早,梁轻便觉得自己被抱的有点紧,他动了动,压住了萧承衍硬.邦邦的胳膊和胸腹,又被睡梦中的萧承衍抱回怀里。
梁轻头一次觉得有点热。
房间本就暖和,萧承衍年纪轻轻,又常年练武身强体壮,热度比他还高。
梁轻伸手拨了下,看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发丝,微微叹了口气。
这什么卑微追求的戏码,是真的演不下去…
梁轻在人怀里躺了会儿,又睡着了,没一会儿等他被陶管家叫醒。萧承衍已经不在床上,应该是出门锻炼去了。
梁轻吃过早膳,今日休沐,他看了下新的奏折,没什么要紧事,道:“我今日去东宫一趟。”
陶管家应下,府上的医师照例过来给梁轻探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