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线压的平,梁轻却听出了一丝压抑的难过和沮丧。
虽然本来就没有抱很大希望,但一次一次面临失望,还是会让人很难受。
梁轻伸出手臂,萧承衍有些疑惑地弯下腰,感觉温热的气息靠近,梁轻在他嘴角简短的亲了一下。
梁轻哄道:“好了,别再想了,我要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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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之后,临安发生了一件并不惊奇却又意外引起人关注的事。
不远万里赶来考试的一名叫冯济的考生,在马场与人赛马的时候,手中马匹失去控制,人从马匹上坠落,直接摔死了。
临安坠马摔伤、甚至摔死的公子每年都有那么几个,所以并不惊奇。引起人关注,是因为他在在临安春闱中拿下了第一,是本年的会元。
可惜喜报还没有传到他的老家去,人就先摔没了。
会元毕竟也很受关注,从内阁回来的程子瑞将这件事告诉了安定侯,说:“可惜春闱成绩已经公布了,不然还可以延后一名。”
安定侯丝毫不关心这个,他捻起胡须,喝了口茶,“你这么多日在内阁,与几位阁老都说上话了吧?”
这段时间没了梁轻势力的阻挠,他在朝堂上混的如鱼得水,隐隐有成为下一个权臣的迹象,而且皇帝都对他信任无比。
安定侯的眉眼之间都带着意气风发。
程子瑞道:“我只是听学,阁老们也都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我能说什么话?”